,这样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说服自己,安城树理不是因为你死的?”
能够如此阴阳怪气地说出这么尖锐的话放眼整个西西里的只有白兰。
十年未来战、彩虹之子战,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白兰杰索知道沢田纲吉心中最痛的是什么,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开口,说出的话像是一把刀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刺向沢田纲吉的痛楚。
他才不管沢田纲吉现在什么表情,他甚至不去看沢田纲吉现在是什么表情,他继续在他踩着他的痛苦,“当然如果你想要说,你是收到了情绪蛊惑,给出了庇护,你现在也很后悔——那真是奇了怪了,你现在是清醒的吧?”
“你都知道了那种情绪那么危险了,你还任由这种情绪放任下去,甚至还在有了线索的时候没有作为,啊这就是彭格列的十代目么?”
“……。”
来意大利前的沢田纲吉不愿意无辜之人扯进里包恩口中所谓的“mafia游戏”;而经历了生死战,来意大利之后的沢田纲吉,有了首领担当,愿意将家族背负起来,甚至愿意为了家族和友人们牺牲自己。
但是现在的他,将这些都反应在安城树理身上的时候,确实就变成了白兰口中说的那样——伪善又做作,自私又虚伪,优柔寡断又多愁善感。
为了无辜的安城树理,在得出了点的坐标后选择了无所作为;为了家族,选择给安城树理庇护,尽管他的初心并不想让安城树理陷入无休止的追杀,尽管他的初衷只是想要将安城树理放在彭格列的监控下。
但不管初衷是什么样——沢田纲吉想起白兰所说的话,深呼吸一口试图平静下来。
不愧是白兰,插刀能力一流。
沢田纲吉捏着手中的钢笔,抬起头看着慢悠悠起身站在沙发边上的白兰·杰索,“白兰,被情绪蛊惑的感觉确实不好。”
说完他露出了笑容,一如既往的,“所以我理解你。”
“……”
白兰·杰索甩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