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用着她枯瘦的手在黑白琴键上永不停歇。
他还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金色——紧接着世界宛若破碎的玻璃,周遭景色一层一层开始剥落。
世界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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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库瓦罗来不及救安城树理。在他到安城树理那个位置之前,安城树理的后脑勺就会重重的磕在这层楼的走廊上。
尽管如此他还是迈开腿伸出了手想要拼尽全力的拉她一把。
就在越来越近的时候,斯库瓦罗只觉得眼前有什么闪过,时间仿佛被切断又被重新拼接了起来,他摆着伸出手的别扭姿势,看向了坐在走廊上的安城树理。
没有满地的血污,也没有她躺在走廊上瞪大双眼后脑勺渗出血渍的场景。瘦小的少女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栏杆,露出的白皙手臂因为和木质栏杆摩擦泛着淡淡的红。她整个人极其狼狈地半蹲在原地,脸上的惊恐表示着她惊魂未定。
安城树理没事。
这是斯库瓦罗此时此刻唯一能认知到的事情了。
“刚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