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深深的叹了一声。
两人出了县尉府之后,承嘉便道:你打算如何?
沈辞的态度很重要,这段剧情可走可不走,要是真的走了,沈辞肯定会和剧情一样,受伤之后跟着竹溪。现在虽然沈辞自己说了会送自己去找竹溪,但多半将自己送到也就走了。
所以,虽然有些不厚道,实际上承嘉还是想要他去掺和这事,只有他受伤才能万无一失。
“明日我们明着先出城,这样也好放松他们的警惕,暗中得潜到县尉府里看看,到底是不是妖怪搞的鬼。若真是他,这一次必要将他伏诛,”
沈辞说罢,握了握拳头,还是将在心中闷了一晚上的话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出来:“你以后若是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前和我说。若是遇到什么危险,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单打独斗的好。”
承嘉嗯嗯的点了点头,心想,本来就是打算悄悄去的,怎么可能还要找你商量,你才是最大的变量啊!
沈辞见她敷衍的回答,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子郁气。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很危险啊!若是自己不在也就罢了,为何明明自己就在他身边,她却不和自己说呢?
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生疏了?
承嘉看着沈辞微皱着眉头一脸沉思的样子,就没再说话,这一看就是在思索妖怪啊!
哪里知道看着一脸严肃的人皱眉思考的却是自己没有告诉他夜访县尉府的这件小事而内心翻涌。
第二日一早,四人便出了城。
魏管家一探听到消息,就连忙来向县尉报信。
县尉听完后,便让他先下去,之后便让人送了一封花笺给陈府。还特地跟着去了几顶小娇子。
陈老爷看着手中邀请他一家去赏花的花笺,心中蓦地打起了鼓。这县尉葫芦里到底卖的的什么药,昨天才这么疾声厉色的怒斥自己,今天居然给自己送赏花的花笺,这简直摆明了这就是个鸿门宴。他昨天想了一玩晚上,自觉没有得罪他。
但这花宴由不得自己,只得好好嘱咐家人一番后,心里七上八下地去了县尉府。
进门之后,魏管家就将陈老爷单独引到花厅,说县尉在花厅等他,而让人带着陈夫人和陈九娘去后院。
这听着没什么奇怪的,男女分席,其实也正常,但是他心中莫名有些奇怪,朝魏管家赔笑了一声后转身再嘱咐妻子:你待会切必注意礼数,万万不可冲撞了夫人。
陈夫人点了点头,让陈老爷放心。之后便分开了。
到了花厅,陈才见县尉果然已经坐在堂前喝茶。他忙不迭的赶紧行礼,才至一半,县尉就连忙过来将他扶起,连声道:不必多礼。还亲切的将陈才扶到位置上坐下,之后对旁边站着的下人道:“愣着做什么,快去倒茶给陈老爷。”
陈才被这一连串举动搞得一头雾水,他本以为县尉今天叫自己来是刁难自己的,没想到他却礼遇有加,这番情况更是让他心里慌得不行。
忙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大人恩德,叫小人携全家到贵府赏花,是小人的荣幸。
县尉捋了捋胡须,笑道:“陈老爷客气。”
客气话说了两三轮之后,县尉道:“要是我记得没错,你家是世代都居住在这,从事绸缎买卖吧。”
“大人记得不错,我家自□□起就在这县里定居养蚕。承蒙大人照顾,这些年生意才做的像个样子。”
“你谦虚了。是这样,你也知道,我是调任在这边,老家是在封城。前几天老家有人过来玩,听说我们这边盛产蚕丝,就想问问我们这边有没有做绸缎的大户,我就想起你来。不瞒你说,我这个亲戚,做生意很有一套,前些年将茶叶卖了些到别国去,还是赚了不少钱。”
陈才一听,心里打动。送上门的生意,而且就算亏了,至少这些当官的打好了关系,以后办事也好行方便。
道:“多谢县尉,不知他要多少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