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日(3 / 3)

,丛姜就问她:“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似曾相识。

她暗自感叹不愧是同一个人,连质问都如此相似。

“玄是我的朋友。”

“我问的是送你花的人。”

她纳闷起来:“哪里有花?”

他动作随意地把书签扔到桌面上:“榴花。”

她更加纳闷:“丛姜,是你给我的。”

那是上一次的丛姜给她的。

他看着她,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问的正是上次的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她说。

“他为什么送你这个?”他却追问。

她坦诚道:“我不知道,该问你自己。”

丛姜眼神里流露出少见的迷茫:“我没有他的记忆,所以我才称呼自己为‘他’,我岂能准确揣摩他的心思?”

她对这个犟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家伙表示无奈,笑道:“既然你无法揣摩,我也无法揣摩,就不要烦恼了。”

“你没心没肺,当然毫无烦恼,但我很在意这件事。”

他向她瞥去一眼,把另一只手里握着的书卷也往桌上一扔,语气微恼:“在意得一下午没看进去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