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留那边的口供怎么说?”
“孟主事年纪已大,身子骨弱,挨了几回酷刑便什么都招了,只说是他指使的顾生朝和周常,无其他同谋。”酬冬道。
司弦沉默半晌:“罢了,左右本王见到的那八尺贼人定是他不假,先将他押送回京交由大理寺,看能不能再撬出其他线索。至于你,回长安后自行去慎刑司领三十板子罢。”
“是,谢殿下。我们何时启程回京?”
“不急。”司弦眼角余光扫向飞霞楼门口一道肃穆而立的身影,“待一切事了,先动身去五竹镇。”
酬冬望向司弦,只见他目光笃定,脑中不由得浮现出昨夜的画面。
皎洁月光照得客房屋内微亮,绝音结界密不透风将二人话语隔绝在内。
酬冬一一记下司弦的交代,仍是免不了好奇之心:“属下愚钝,能否请殿下指教为何要这样做?”
司弦桃花眼中映有波光粼粼的月色,只听他悠悠道:“放长线,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