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帮桂枝擦身就能好。”
赵老三呆住了,“圣水吗?那是什么?”
孙彩兰笑着说:“老三,这你都不明白吗?所谓圣水,就是咱娘烧的香灰泡成水。”
“娘,您说真的?”
王氏点点头:“是的,擦圣水,百病不侵。”
赵老三:“……”
“娘,你从哪听的这么不靠谱的话啊,要不让我拿钱进城去取药?”赵老三陪着笑着又好言相求。
王氏默不作声,低着头吃着饭。
孙彩兰抢先出声:“老三你这样说就没劲了,你宁可信林氏那个扫把星的土方子,也不想用咱娘的圣水吗?难道咱娘会害你?还是菩萨会害你?”
赵老三听了孙彩兰的这番话,觉得苗头不对。
他急忙解释:“里正媳妇都用了那药方,村里很多人都在用那个药方,听书挺管用的。”
他话音刚落,王氏就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
老太太的头发像是染了火星似的,指着赵老三的鼻子痛骂:“我都说林氏是扫把星转世,她的东西不能碰!”
“人家管不管用,我不管,但在我们老赵家,谁都不许用扫把星的东西!她专与咱赵家相克,老四就是被那对母子克死的!”
王氏越想越生气,连饭都不想吃就回屋了。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赵老三这个孽子冲撞了菩萨,必须回去反复念经,为老三洗脱罪名……
饭桌上出现了异样的沉默。
赵老三红着眼狠狠地剜了孙彩兰一眼。
孙彩兰也不甘示弱地回瞪赵老三。
赵老三指着孙彩兰,咬牙切齿地说:“孙彩兰,算你狠!”
孙彩兰扬起眉毛,脸上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
赵老三扔掉碗筷,怒气冲冲地跑回厢房。
孙彩兰笑容灿烂,招呼着桌上的其他人:“没事没事,大家吃饭。”
赵老三跑回房间,闫玉霞盘腿坐在床上,像一只猴子一样抓个不停。
“怎么样?你娘给你抓药费了吗?”她一边挠一边问,痒得不得了,全身发冷,说话都发抖。
赵老三踢翻了凳子,把饭桌上的事说了。
闫玉霞也气得磨牙:“二嫂这黑心的,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赵老三站在床前,皱着眉说:“咱妈信佛钻了牛角这还不算,二嫂她凭什么横插一杠子?我最生气的就是这个!”
闫玉霞冷笑道:“她凭什么?那不是很明显嘛,上次在溶洞里吃完那只大公鸡跑路,这事我们就埋怨了她两句,被她记恨了!”
“然后我起了疹子,落在她手上。这个人真是个小人,呸!”
……
瘙痒等常见的皮肤病,根据症状使用两三次就会有效果。
林绫儿在屋后收拾菜园子,里正的老妻桂花婶子来找她。
“我是来感谢你的,老四媳妇。托土方的福,我洗了两次就不痒了,红疹也消了不少。”
桂花本人不仅亲自前来道谢,还得林绫儿带来了一把青菜和五只鸡蛋。
林绫儿请她进屋坐坐,但桂花担心家里的事,送了东西,说了几句就走了。
林绫儿收拾好东西,推门刚出屋门,就差点和外面的一个女人撞在一起。
而且对方挺着大肚子。
“我这里不欢迎你,你出去吧。”林绫儿冷冷地说。
闫玉霞满脸笑容,眼里都是谄媚:“四弟妹,别闹了,三嫂是专门来向你讨要药方的。”
林绫儿暗自疑惑。
她把那个药方给了里正赵诚,桂花婶子说,村里有几户人家都拿着那个药方去抓药了。
这个药方应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为什么闫玉霞不去找里正,反而来找她呢?
难道,里正和那几户人家觉得闫玉霞是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