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好歹是四弟的遗孀跟唯一的香火……”
赵老二则娘们兮兮的拈酸吃醋道:“人家有的是人帮,不缺咱们家的人,人家的能耐可大着呢!”
赵老二的话可谓正中赵老大的红心,赵老大脑子里的守旧思想深得他娘王氏的真传,一听这话脸拉得老长,眉头也皱得死紧。
“甭管她有几个男人帮衬,那都不是咱们能招惹的,尤其是那个萧允棠,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咱们若真招惹了他,他必定会让咱们老赵家倒霉!那赵老财就是个例子,所以都给我警醒些。”
说起这个萧允棠,赵家哥仨都一致沉默了。
“哎,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个萧允棠的背影看着很像一个人啊……?”赵老三率先打破沉默,冲其他两兄弟发问道。
“像谁……?”赵老二一脸不耐地问,他都快烦死那个萧允棠了。之前他被那人单方面碾压的事再次涌上心头,那事儿已经成了赵老二挥之不去的阴影。不光他被揍,他媳妇儿也被揍,他在自己媳妇面前被人收拾得毫无还手之力,每每回想起此事,他都心塞得不行,恨不得那个萧允棠早日被仇家杀死,他那么嚣张的人一定得罪了很多仇家!
赵老三没搭理他赵老二,而是看向他大哥,赵老大眉头皱成了个死结。
赵老三一脸凝重猜测道:“你们说,他该不会是老四吧……!”
“难道是老四回来了?!”赵老三一脸恍然道。
他两个哥哥齐齐看向他,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瘆人!
“不能够吧……老四不都已经死了两年多了嘛!”赵老三一脸惊恐地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测:“我还记得,当初是咱们哥仨一块儿把他那副遗体带回来的,都埋到后山去了,明明那尸体被毁的连原样都看不出来了!难不成是借尸还魂了?!”
“唉,或许是老四走的不安心!托了一个跟他相像的人,来帮着照看四房那母子俩……或许冥冥中就是注定好了的,反正,咱们老赵家以后都不许再管四房的事了,就当她们不存在好了!”赵老大背后冷飕飕的,一副没耐心急迫想要盖棺定论的样子。
之后的日子过的很快,仿佛是一眨眼间就过去了,两个月后。水灾给福阳村村民带来的阴影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丰收带来的喜悦。
粮满于仓才是庄稼人最想看到的!
晚稻成熟了,及时抢收后在打谷场晾晒,最后全部装入仓中。
从这一刻起,一家老小的温饱算是有了起码的保障,看着成堆成堆金灿灿的粮食,历经沧桑的老人们不再眉头紧锁,也不怕家里再饿出人命。
之前粮价被炒上了天,随着新稻谷的收割入仓,粮价一天一个价,最终降回了正常水平。
林绫儿就在等这个时机,喊上了赵金跟二丫以及与杏花、大,大家伙儿打算去镇上赶集,趁着这当口,她借了他们的板车,从镇上拖了两袋大米回来。
“大家伙都在这儿,我就不一一去上门请了,明儿都来我家新房子吃饭啊!”她一脸笑意的招呼大伙。
自从赵老财被绳之以法后,官府就将从赵老财家查出的那些家财全都补偿给了莫师傅的家属以作补偿,同时也对林绫儿这个被陷害栽赃蹲了好几日大牢的受害者同样进行了补偿。
林绫儿不清楚莫师傅的家属拿到了多少赔偿银,她得了十二两银子的赔偿,加上她手头上本来就存下了些钱。有了萧允棠的帮助,她又找来了些工匠,帮着将盖房子的事落实了。
她跟弘儿的新家,这座四合院前后通透,正面五间宽敞明亮的大瓦房,两侧是厢房,厢房也分左右,还带了一个大院子,院子中种些花花草草,萧允棠帮忙在墙角搭了个葡萄藤架子,又在葡萄藤架下摆了张石桌,与这圆形石桌配套的是四个石凳。
他说等来年,葡萄藤架上挂满了葡萄,到了那个时候,他就教弘儿跟谨严这小哥俩下围棋。林绫儿翻了个白眼,那家伙现在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仗着有这帮忙盖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