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出去!不然,你也会被扣上劫狱的罪名,这对咱俩都不利……咳咳……”她虚弱地对他解释。
看来这女人也不是没有良心,她这是不想连累他。之前来的时候他还在想,等见到了他,她肯定会涕泪横流地紧紧抱着他的大腿求自己把她救出去!可现在她都狼狈至此,却依旧保持清醒跟冷静,这一点着实令他刮目相看。
“县太爷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不然你觉得我如何能大摇大摆地进来这种地方?放心好了。”说着他再度俯身,将林绫儿打横抱了起来。
这些人怎么像纸片似的,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
眼角余光扫到放在墙角的那只黑黢黢脏兮兮的碗上头,那饭菜闻着味儿都馊了!可尽管如此,那些老鼠依旧是抢破了头!
他一脚将碗踢飞,吓得老鼠们四散逃窜!他眼中闪过戾气,便抱着林绫儿踏出了牢门。
守牢的两个年轻狱卒看到这一幕,浓眉一竖,就要上前来呵斥。一旁的狱卒长将他们给拽了回去,并警告用眼神暗示他们别添乱,就见狱卒长垂下了眼眸,假装并未看到之前发生的事,也未敢上前阻拦。
直到萧允棠旁若无人的走出地牢,狱卒长才长吁一口气,站直了身体。
“头儿,那人也太猖狂了!他什么来头啊?”年轻的狱卒迫不及待的询问。
“唉,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来头,不过这人就连咱们县太爷见了都是恭恭敬敬的,你说这样的人咱们能开罪得起吗?不该打听的事少打听,省得惹祸上身事!”
“头儿说的对!”
萧允棠将林绫儿带上马车,温声说了句:“到了。”
林绫儿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之前居然打瞌睡睡着了,再睁眼就身处马车车厢内了。这马车车厢布置的极为精美,脚下铺着的是黑色天鹅绒的地毯,踩上去十分的松软。
她身上还被盖了一块毯子,恍惚的想这什么情况?她之前不是还在地牢里受苦受难吗?怎么一眨眼就到了这温暖如春的马车里了?!
难道之前只是一场噩梦!莫师傅也没死!
可脚腕上明显是被铁链摩擦留下来的伤痕,提醒着她之前的种种根本不是梦,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她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所以一上马车就忍不住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你是被我抱上瘾了吗?还不下来,是想要我把你抱下马车吗?”
林绫儿脑中思绪纷乱之时,马车帘子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掀起,萧允棠玩味的看向她:“若你真的需要,说一声便好,我这人心热面冷,乐意效劳。”他唇角勾起一抹调侃的弧度。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她摇头,发自内心的对这个将自己从地牢里救出来的人感激的笑笑。
也许是长时间呆在幽暗的环境中,猛地一接触到阳光的照耀,双眼刺疼发疼,脑袋发沉,险些摔倒,而后她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看,你何必如此逞强?若真的支撑不住,说一声便是。”他再度将她打横抱起,虽是一脸嫌弃的表情,却仍是抱着她径直走进了面前这座气派的宅院。
林绫儿知道自己这是低血糖犯了,所以才会脑袋发晕。那地牢里潮湿不堪,气温极低,加之之前发生的事,她忧心着弘儿的安危,根本无心吃喝,更顾不上睡觉,所以才会导致现在这种状况。不过她没想死,没什么好逞强的,他抱就让他抱了。
她蜷缩在她怀里,安详的闭着疲乏的双眼,给自己积蓄能量,她连打量这座宅子的力气都没有。
萧允棠垂眸看向怀里不再反抗的女人,她不再是之前扎人的小刺猬,现在的她虚弱的像极了一只乖巧的小猫。
林绫儿被安置在了一间客房中,躺在床上休憩片刻后,那股子眩晕感才渐渐褪去。
她睁眼环顾四周,这间客房面积很大,家具物什一应俱全,她眼前的八仙桌上放着配套的茶壶茶盏,还有一只细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