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很长,眼睛像发光的大灯泡一样,身上穿的是,枕巾?”哈利有些不确定到。
“哦,那的确,不怎么漂亮。”
“然后呢?”阿诗娅瞥了一眼侧耳倾听的德拉科接着问道。
“这个家伙很奇怪,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堆东西,但是最后他却要阻止我回霍格沃茨!”哈利摇了摇头表示有些不理解,但是他的神情很坚定,“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他回到霍格沃茨,他真正的家。
“所以你们,打起来了?”阿诗娅坐直了身子好奇道,得做了什么事情才能导致哈利被锁起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外面那个铁窗子就是费农德斯礼的决心。
“并没有,”看着阿诗娅一脸好战的样子哈利好笑的弯了弯嘴角,“费农姨夫在谈生意,我要做的是尽量安抚他,不要发出什么声响。”
“然后呢,他把柜子推翻了吗?又或者把吊灯砸地上了?”这是阿诗娅研究过哈利卧室后能想到的最大声响了。
“不,更惨。”哈利简直不想回忆那一幕。
脸上沾满蛋糕的梅森夫人,一脸惊愕无从下手的梅森先生,脸涨成猪肝色的费农姨夫和把尖叫声硬压下去满脸惊恐的佩妮姨妈。
一切都晚了。在看到费农姨夫追出去不断道歉的时候哈利如是想到。
但这都比不上那只猫头鹰送来的吼叫信,以及知晓他不能在家里使用魔法后脸色逐渐狰狞起来的费农姨夫。
他几乎像拎着破抹布一样将哈利拎到楼上甩进了卧室里。
“哦天哪,这实在是,太糟糕了。”阿诗娅同情的望着这个头发乱蓬蓬的救世主。
但是她完全理解费农.德思礼。如果有人搞砸了她的大买卖她也会暴怒的,养家糊口容易吗?
“还有那些信!”哈利将空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响声惊得隔壁桌马尔福抖了一下。
“你故意的?!”马尔福恼怒到。
“当然不是。”怎么会有人故意吓隔壁桌的人呢?哈利对德拉科的脑回路表示不理解。但是很快他就不再搭理那个金发小子。
“罗恩和赫敏给我写信了,而且不止一封!”哈利气愤极了,若不是他机智从那个小东西的话中听出漏洞,怕是还在傻乎乎的抱怨他的朋友们吧。
这么一想感觉自己一个月的怨天尤人和焦躁担忧简直蠢极了。
“可惜我并没有抢过他。”所以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他的小伙伴们给他写了什么。
“你可以写信回去问问,海德薇不会介意送一两趟信的。”海德薇很不情愿锁在那个笼子里,她可是猫头鹰啊,应该展翅在蓝天上飞翔的。
哈利点了点头,他就是这么想的。
“我一会儿大概得先回去,”阿诗娅舒爽的打了个饱隔,然后隔壁桌的马尔福就发出了鄙夷的嗤笑声。“琼斯还不知道我找到了新工作呢,这个得好好跟他说一下。”
“维德曼说我可以试用一天,等过了明天再看看吧。”阿诗娅很想问一下维德曼这里有没有住的地方,尽管对角巷和唐人街都在伦敦,但是,每天这么往返也不是个事儿,实在不行......阿诗娅看了两眼正在努力跟冰激凌奋斗的哈利,是的,他又叫了一份。
“破釜酒吧里的包房并不贵,你也可以订一间。”哈利囫囵不清的说。
“或者,我是说,我们可以住一间?”哈利不确定的说。
“当然......不行。”阿诗娅眼里的光瞬间点亮又猛然熄灭。这个时候她忽然有些后悔,如果她是个男孩儿该多好。
阿诗娅第一次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不认同。
在告别马尔福父子之后,斯内普教授把哈利送回了破釜酒吧,“希望你可以安分几天,汤姆的酒吧实在是太破了,它可能禁不住你的折腾。”
他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假笑,眼神里透露着轻蔑和疏离。
“走吧。”斯内普步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