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期且不要打草惊蛇,我自有安排,你且退下吧。”
“是。”
观玄清撩起眼皮看向了宝座上模糊的一团身影,想了想他还是道:“但此事已惊动了掌门,恐怕是不好收场,但尊上请放心,他们就算要查也查不到我们的头上……但那少年诛杀妖兽有功,恐怕不日就可……”
“无事,该如何便如何吧,为何要阻挠那少年青云直上,本座倒要看看他能走出去多远。”
观玄清不安地点了点头,正要转身离去时,就听到头顶一句轻飘飘的话语。
“徒儿可是糊涂了,哪来的我们,从始至终就只有你,我。”
语气虽轻飘飘如盘旋下坠的落叶,但观玄清还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忙开口辩驳。
“弟子不敢!”
随着那弟子走出大殿,大殿中就只剩了那紫袍尊者,他在原地出神了片刻,回身就坐在了宝座上,壁上的灯光映出了一张三十上下,面白无须,悲天悯人的脸。
“翁玉宸,有趣有趣。”
眸子闪了闪,恍若无边的雾霭沉沉的没有边界,随着一声声默念,他捻了捻指尖,好似在摒除什么看不见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