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容,按理说段澄碧并不知道剑灵的存在,却依然对她抱有敌意,企图将她扔进锻剑炉里。
想必就是那冥冥中的感应,亦或是见不得封霆随身携带剑,宝贝的不曾离身吧。
连把剑的醋都吃,也是绝了。
当然已是过来人的白灼灼自然知道这位的下场,想其在封霆身上吃过的苦,便是比前半生加起来还多,白灼灼的心绪就渐渐平了,想必正是一物降一物啊。
而外间的段澄碧自然是不知的,此刻她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神色却是疲倦的,她坐在圈椅里揉了揉额角,吐出一口浊气,却压根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让她身后的十一有些害怕,他求助地往了一眼身侧的十二,却见对方朝他摇了摇头,示意忍耐,他便转过头,尽量不去看那散落一地的丹药,而是眼观鼻鼻观心。
好在椅子上的段澄碧没有在出声,好像陷入了某种期盼中,只双眼定定地瞅着封霆消失地那道门里。
于是三人就等在殿中,暮色一点点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粉尘来回飞舞着。
也不知过了过久,甲字号药池有了动静,圈椅里的段澄碧霍得一下站起了身,惊起了身后双目迷蒙的小童子。
三人一齐看向副谷主,段澄碧立刻就迎了上去,青黑的眼下是与之鲜明对比的明亮瞳仁。
副谷主有些惊讶,像是没预料到段澄碧居然还在此,但这惊讶只维持了一瞬,他便笑着道:“人大致无碍,只需在药池浸泡几日,将体内的寒气排出,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段澄碧面色一变,不自觉地看向了副谷主。
副谷主明显感受到了压力,但他看面前的段澄碧明显是对里面的少年动了心思,而接下来要说的事可是事关……实在是不能隐瞒啊。
于是他避开了段澄碧的眸子,缓声道:“由于其下半身在寒潭里浸泡太久……已是嗯”
“功能或许受损,不过这谁能说得准,日后或许也可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