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巷的那个清玉公子也不差吧?”
顾里有些恼,夹了个肘子,边啃边道:“我就是去柳巷听曲儿,我们家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天天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却从来没有正事能做,钱辛夷再咸鱼,也任了个史馆编修。
她这条咸鱼,却是想躺躺不平,想翻个面,也翻不了。
世界这么大,真想出去浪浪!
钱辛夷也不说话了。
顾里母亲和姐姐都在边关驻守,顾里留在京中更像是一个质女。女子生于世,谁不想立一番事业?但是她们几人中谁都能想,就顾里不行。
前几年她去蜀州游玩,顾里想跟着她去就没去成。
她不会安慰人,于是给顾里夹了个鸭腿,慈爱地看着顾里,“多吃点。”
吃了就不想了。
顾里斜眼撇了她一眼,“别这么慈爱,我有点心慌。”
她还是乐意躺着。只是整天躺着,会有点不好意思。从某种意义来说,她是阿母和姐姐养的米虫。
那就做一只快乐的米虫!
嘿嘿。
几个小伙伴中,钱辛夷和顾里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穿一条裙子长大,睡过一个炕的交情。
她知道顾里没什么事,也是一条真咸鱼,白了一眼顾里,“还以为你怎么了,浪费我的感情。”
说完就把顾里碗中的鸡腿挑回自己碗里了。
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看的顾里目瞪口呆。
WC!不是吧?
“你这么抠搜?”
钱辛夷扬扬下巴,傲娇的像只花孔雀,“谁叫你想找男人了呢?去吧去吧。”
顾里:“……”
她勾搭她弟的事,她还没算账呢!
这事叔叔能忍,嫂嫂也不能忍!
顾里握着筷子的右手蓄势待发,眼冒绿光地盯着钱辛夷碗里的鸡腿。
都挑给我了,凭什么挑走!
钱辛夷抱着自己的碗,“你不会想抢吧?这可是皇宫啊,那么多人看着呢。”
顾里转过头,也学着钱辛夷刚才的样子,哼了一声。
“别想吃到沾牛肉!”
钱辛夷:“……”
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