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的事往我身上背。”
“我们之间误会已经够深,没必要闹得更僵了好吗?”简佳妮温言软语地劝。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
简佳妮一贯有本事,四两拨千斤,几句话挑起她的怒火。
付潇潇反问:“你是嫌我被你搞得还不够惨?到底谁颠倒黑白,我以前信你什么话都和你说,可你转头在我的那些追求者面前怎么抹黑的?好,之前的事既往不咎,算我瞎了眼识人不清,我付潇潇认栽,和你彻底撇开干系,单论最近一次在孟若面前嚼舌根,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过得好?!”
“我知道你不会再信任我。”
她轻声指责,“我们是有过节,但你不该拉别人进来。”
“和人男朋友拉拉扯扯的是我吗?”
付潇潇气急反笑,话里满是嘲讽意味:“拜托你搞清楚,与其和我较劲让我同意你的狗屁鬼话,这种不现实的行为还不如追上去辩解,看她会不会信你。对峙没气势,装无辜才是你的强项。”
简佳妮没有动,吐出两个字:“幼稚。”
付潇潇知道她不动的原因,背景音中,校长讲话已近尾声。
话剧演出马上开始,她要将“表演”心思展示在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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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化妆间。
一干女生闲来无事说笑聊天,话题范围和平时相仿,只不过今天围绕校庆相干的内容较往常翻了好几倍。
学生们在开幕前都做完妆造,从开场到最后结束横跨三四个小时,期间穿插校领导发言、嘉宾致辞和中场休息。
孟若喝令未表演的人都要乖乖待在礼堂后台候场,不准到别处胡闹,免得上台找不到人,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既把话放出来,如若有谁没照做,在表演前玩失踪……
啧,那下场可好看了。
对节目排在后面的学生而言,全场走下来比排练时等待得更煎熬。凌毓和指挥等人漫天闲扯,因多出来的几十束白蝴蝶兰,话头落到笛袖和她男朋友身上。
互相交换信息,她们得出一连串情报——惊讶于和笛袖同台演出协奏的钢琴搭档,竟然就是那晚在电影院偶遇到的高雅从容的男人。
而且笛袖男朋友还与孟若认识!有人见到他第一次出现在礼堂时站在孟若身边,疑似是本校学长,因为气质不凡在脑中留了星点印象。
种种信息汇集,众人不由猜测,莫非是两人自那天初相识后,彼此看对眼了,后面发展关系顺理成章在一起?
她们八卦心大起,恰好笛袖进到门口,凌毓一向属眼尖,瞄见后叫了一声名字。
笛袖浅嗯应了声,脸色很淡。
神情说不上好坏,但整个人肉眼可见冷下来,浑身传达着生人勿近的疏离。
凌毓话卡在喉咙,后半句没讲出来。
其余人见此,也歇了心思同她问话。
……
气氛诡异沉默一瞬。
笛袖去更衣室换下演出服,穿回舒适宽松的常服,她整理好收纳柜的东西,一关上柜门,露出原先被挡住的简佳妮的脸。
笛袖并不意外看到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简佳妮一下台便赶过来,身上的收音器都还没解,她放轻语调,“笛袖,你是不是误会了?”
“上场前试音的时候,我的麦没有声音,只能找其他人借。”
“我不知道谁那有多的,就想着先看看仓库有没有备用,他正好在偏厅找东西,他的别在衣领上夹得特别紧,解不下来。那个位置又使不上力,我才伸手去拿的——”
她说话特别轻细,平时容易被忽视错漏,此刻小心翼翼,更加显得柔弱。
“我没说你们做得不对。”
笛袖坐到化妆台前。
手臂拨开拆散发型后放下来的乌黑长发,年初和关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