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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芳洲关切:“是不是饿坏了?客厅的茶几上还有几道小炒,你先去吃,我再煲个冬瓜花蛤汤。”
“……我给你打下手。”
“……不用。”
“……哦。”
严颂嘴巴虽乖觉,但心里还想跟沈芳洲腻歪,人在厨房打起转悠来。
沈芳洲展唇,但并不戳破她那点儿小九九,反倒偶尔会差使她递一下调味瓶。
当然,大多时间,严颂还是无所事事的,便对着沈芳洲发呆。
“认真的男人最迷人”,这话果然不假。沈芳洲手头正忙,神情专注,严颂两管目光,一一掠过他峭直的额头、锋锐的眉毛、浓黑的眼睫、挺直的鼻梁,最后落于他双唇盘旋。
男人生就薄唇,该显出几分薄情寡性,可色若朱丹,隐隐又是个风流胚子。
忽然之间,严颂就想要接吻了,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