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歉。
红灯变作绿灯。
趁着还没有造成更严重的事故,穆晓蕾忍着疼痛从地上站起来,朝着对面街道走去。
才走出几步,眼前一阵阵发黑。
穆晓蕾摇晃脑袋,试图驱走眩晕感,奈何点儿用没有。
步步如同踩棉花。
最后的最后,穆晓蕾坚持不住,一个猛子扎在人行横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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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正处于热恋的男男女女是不是一刻都不愿意与恋人分开?
沈芳洲:是的。
沈芳洲又想翘班。
最后在姜帆声泪俱下的控诉中良心发现。
小区,路灯忽明忽暗。
严颂细语柔嗓叮嘱沈芳洲:“路上小心。”
“……昂。”沈芳洲漫不经心地应声,随后努了努嘴巴,朝严颂索要一个离别之吻。
“……在外面呢。”
严颂不好意思,左顾右盼,他们单元二楼东户人家,三世同堂,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牵着四五岁的孙女,渐行渐近。
沈芳洲右手包裹住严颂右手,拇指按在她柔软的掌心摩挲了下,嗓音清冽、温柔。
“颂颂。”
严颂微微仰头。
沈芳洲面白如玉,眉毛修长,墨染过一般浓黑,一双眼睛亮得像是星星,闪烁着期冀的光芒,被他这般定定地瞧着,严颂哪里招架得住,心脏倏地漏掉一拍子。
美人计,真是好生无耻。
严颂嘟嘟囔囔。
两个老人已经领着他们的小孙女走进了楼道。
周遭安静。
严颂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沈芳洲嘴唇上吧嗒一口。
“可以么?”
严颂轻声问道,沈芳洲伸手攫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唇角勾起,似笑非笑道:“你说呢?”
严颂神情懵懵懂懂。
接着,她听到沈芳洲轻哼着一口气罗列了她两条罪状。
“你怎么跟做贼似的……”
“……还这么敷衍,小孩儿过家家,玩得都比你认真。”
“……”严颂不满地噘了噘嘴巴,像什么得寸进尺啊,无赖至极啊,霎时间全涌到了嘴边。
只是还来不及说出口,沈芳洲的吻骤然袭来。
柔软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坚硬的齿关。
当它寻到同类,勾挑着纠缠不休。
严颂呜呜咽咽地出不了声。
舌根渐渐发麻,本能地分泌些口涎,沿着她翕张开合的唇角溢出。
沈芳洲慢条斯理地舔舐干净。
一吻结束。
沈芳洲眉飞色舞,笑得顽劣恣意:“往后都按这个标准来。”
严颂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呸!
沈芳洲大掌沿着严颂腰线徐徐向下,待寻到柔软丰盈,狠狠掐了一把,“听见没有?”
严颂不妨他的动作,一双滚圆水润的杏子眼噌噔便瞪起来了,小半晌时间后才憋出一句没什么威力的“沈芳洲,你、你流氓”来。
怎么会这么腼腆又可爱?
沈芳洲心里说不出地软绵,摁着严颂的后脑勺往自个儿怀里一搂。
搂得那叫一个密密实实。
严颂咬咬唇。
小声抗议他抱得太紧了,她都快要没有办法呼吸了。
沈芳洲自嘲没出息,只是心口酸酸的,胀胀的,就想要抱她、亲她,与她时时刻刻都黏着。
这一刻的温馨甜蜜被手机铃声刺破。
沈芳洲孩子气地蹙起眉毛来。
严颂幸灾乐祸道:“肯定是姜帆催你了。”
沈芳洲也这么认为。
但是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一看,屏幕上闪烁的是穆晓蕾的电话号码。
沈芳洲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