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望。
整个身体因为惊吓都在打着摆子。
“你想做什么?”严颂声音颤抖着问出了一句蠢话。
帽衫男子掐着严颂的脖子,将她的脸拉到自个儿眼前。
“妈的,老子不就摸几下么,你能少块肉啊。”说着,帽衫男子抬手抹了严颂的脸一把,猥琐笑道,“啧,还挺滑的。”
某种类似于韭菜与大蒜混合后的气味扑面而来,严颂想他应该有着非常严重的口臭,又十分诧异于自己此时此刻还能够想到这些有的没的。
严颂颤抖着唇瓣:“什么都好商量的,求求你……”
平地响起几声狗吠,由远及近:“汪汪!汪!”
近半人高的黑背犬威风凛凛地现了身。
除此之外,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紧随其后,是沈芳洲。
心底升腾起模模糊糊地希望,严颂嗓音有难以抑制的委屈:“沈芳洲……”
听见严颂的求救声,帽衫男子忽地一个巴掌甩过来。
严颂被他打的七荤八素,就连双眼也跟着模糊,她似乎看到一个满脸青肿的小女孩儿躲在墙角哭泣。
帽衫男子情绪也处于崩溃状态,几乎忘了自己原本只是想占个便宜,此时的事情发展态势让他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刀尖在严颂与沈芳洲间摇摆着,穷凶极恶的叫嚣着:“我不管你是谁,老子警告你,少他妈的多管闲事,要不然我弄死你……啊!”
他忽地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