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门开。
五个人牵着马,沿河走在路上,既然叫清河镇,那这条河是不是叫清河呢?
每个初来乍到的人都会有此一问,可惜不是叫清河,这条颇为宽阔的河流名为应河,流经此地的时候,因为地势平坦,水面平静无波,白天看的时候,犹如一面天然的镜子,清澈宁静。
袁青枫笑着跟他们解说,此刻应河两边沿河道布满了人群,每个人手上都提着一盏盏纸扎成的河灯,有的是莲花形状的,有的是四方的,还有很多说不上来但是精致美丽的形状,上面或画着画像,或写着几句文字,马芳铃还看到一盏密密麻麻布满了笔墨的河灯,离得远看不清上面写着什么。
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纸灯,相同是里面都点满了一只蜡烛,为失去的亲人祭祀祈福,或者,点燃他们回家的路。
但是心中已经迷路的人,无论有多少光明,都找不到归途的,马芳铃沉默着,和路小佳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个人放河灯。
南宫如买了两盏河灯,袁青枫买了一盏河灯,两个人分别在上面写了什么,点燃蜡烛,小心翼翼的放进河里,和河面上的其他纸灯一起汇聚成一股强大的灯流,浩浩荡荡往前驶去。
然后两个人和其他人一样,闭上眼睛,双手握拳放在嘴边,虔诚的祈祷。
“表姐是在为姑母和表哥祈福。”先回来的夏易看马芳铃一直盯着南宫如的两盏灯,解释道。
马芳铃露出疑惑的神情,据她所知,南宫夫人十年前病逝,南宫睿没有续弦,而南宫夫人只有南宫青和南宫如两个孩子。
夏易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声说道:“姑母有了表姐的时候,是龙凤胎,但是……” 他的声音里面,带上了一丝哀伤,“从那以后,姑母的身体也一直不太好,表姐十岁的时候,就驾鹤仙去了。”
“那他……”马芳铃把视线转回袁青枫。
“小袁本来应该有个妹妹。”这次是路小佳说话了,冷冷清清,和这气氛相得益彰。
“应该?”马芳铃听出了关键词。
路小佳继续说道:“也是龙凤胎,但是生产的时候,袁夫人难产,另一个孩子没保住。”
马芳铃明白了,说道:“原来如此。”
“所以他们两人冥冥之间,注定有一种缘分是不是?” 夏易笑着说,像马芳铃眨了眨眼。
马芳铃不是聋子,听出了他话里的暗示,平静地看着夏易:“可惜有没有缘分,你说了不算,他们说了也不算。”
夏易被她毫不留情的反驳,也不恼:“那马小姐觉得谁说了算。”
马芳铃望着布满点点微光的河面,就算只是一点点微光,汇集起来,仍然可以照亮一片夜空:“生老病死,听天由命。”
五个人坐在一张长桌上,桌上的菜肴虽然不是什么名贵菜品,都是一些特色菜,小巧精致,倒也可口入味,很合马芳铃的胃口。
她吃得很开心,失去了三天的食欲彻底回来了,对面的夏易对晚餐的态度和她不谋而合,两个人说说评评,消灭了一大半。
南宫如对马芳铃不是什么友好的态度,夏易对马芳铃却很友好,热情到让人招架不住。
“这红豆甘草冰清爽甘甜,马大小姐不妨尝一尝,解解刚才的羊奶肉脯的腻味。” 夏易将刚才端上的白瓷碗推给马芳铃,碗中的冰沙点缀着熬煮后稠糯的红豆,搭配色彩视觉冲击强烈,让人眼前一亮。
“多谢!”马芳铃舀了一勺,红豆的甜蜜被冰水稀释的恰到好处,配合甘草的涩甜,将口中的腻味一扫而空,她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好东西当然要大家分享,她端着白瓷碗恭敬的递给今天出钱的人。
“袁公子,你今天晚上好像没有什么胃口,不如也尝一尝,开开胃!”她巧笑嫣兮,作为一名被请的宾客,也要照顾照顾一下主人。
袁青枫的伤早好了大半,更没有伤到手,吃饭是没有一点问题的。但是南宫如紧紧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