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七八,要知道他们店里的东西都比较容易着火。”
马芳铃轻笑:“那他们不是心疼死了?”
“不管是谁,无缘无故的被烧了房子,还多了生命危险,除了心疼,更是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像张老实一样,做了冤死鬼。”
“不想做冤死鬼,就要拼命反抗,可惜他们几个都是生意人,不懂丁点武功,要杀傅红雪,可不容易。”
“但是他们有钱,有钱,什么事情都可以成为可能。”
“所以你向陈大倌他们推荐了一个好帮手,好到让陈大馆那个吝啬鬼都心甘情愿掏出大笔的银子。”
“只是刚好有这么一个人满足他们的要求,这个人还正好在附近,而他又喜欢钱,所以顺口提了一句。”
“还好他们出钱请的是天下第一快剑,不是一个傻子。”
萧别离不解:“傻子?”
马芳铃突然笑了起来,艳若桃李:“三万两的买卖都不做,不是傻子是什么。不过这次陈大馆是真下血本了,想不到这么多年,他居然捞了那么多油水。”马芳铃想到陈大倌那个奸商掏银子肉痛的样子,突然有点开心。
“如果一个人的家被毁了,可能以后再也没有安生日子过,让他花再多的钱他也愿意。”
边城的房子大多是木制的,昨天从张老实的店里燃起的火种借着风势,很快就蔓延到了左邻右舍,还好先前下过一场雨,木头有点湿润,发现的也及时,在烧了两排房子之后,止住了火势,只是现在走进那条烧的只剩断壁残垣的巷子里,还可以闻到浓浓的焦味。
虽然人没事,不代表心灵没有创伤,陈大倌恨得咬牙切齿,自从傅红雪这个瘟神来了之后,镇上就没发生过好事,兔子笔迹了还会咬人,更何况人被逼到绝境。
但是傅红雪不好惹,现在镇子上那么多江湖人,没一个敢去招惹他。他们几个做生意的小老百姓,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好在他们有钱,很多时候,钱就是最好的办法。
他联合了镇上想对付傅红雪的几个人,里面有胡掌柜、宋老板还有王老板、丁老四,都是这次被殃及的无辜人,凑了一笔丰厚的赏银准备请一个了不起的杀手,准备除掉傅红雪,但是他们不了解江湖事,不知道怎么找人,更不知道谁有这个本事,可以杀掉傅红雪,真是拿着银子都不知道怎么花。只好求助于见多识广的萧老板,萧别离七窍玲珑心,一向闻弦歌而知雅意,他们还没开口,他就已经明白了他们的心思,送上了一个舒服的枕头。
她忽然想到什么,直起身来,问道:“唉唉,大叔,你说这个路小佳会不会来?”
萧别离沉吟一会,说道:“他既然收了钱,就应该会来,他的信誉一向很好。”
“那傅红雪会不会来?”只有一个人的独角戏可没有什么看头。
“他没有收钱,所以我不知道。”
“那路小佳的剑和傅红雪的刀,到底谁快?”
“这个问题的答案下面站着的所有人都想知道,包括你和叶少侠。”
“那这个路小佳到底什么时候来?”
萧别离终于收好了全部的棋子,他接过马芳铃手上的最后一颗,盖上盖子,说道:“也许已经到了。”
空旷的长街那一头,响起了一阵马蹄声,吸引了所有焦急等待的人的注意,一匹矫健的黑马疾驰而来,身后扬起一片沙尘。
马上坐了一个铁塔般的大汉,光头,赤膊,双手没有提着缰绳却还能做得稳稳当当,他抱着一根海碗粗的旗杆,四丈高的旗杆上,居然还站着一个人。
马跑得那么急,这个人却站在杆头,如履平地,除了红色的衣裳和发丝被风吹动之外,其他哪里都不动。
叶开抬头看向那人,喃喃说道:“他来得真快。”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刚走到他身边的人说的。
“快不好吗?”马芳铃问他。
叶开又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