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痛叫着张开了嘴,惊恐的看着一颗黑乎乎的东西,被丢入他口中。
而后水玲珑捏紧他的嘴巴,不管他如何挣扎,一掌拍在他胸口,看着他将药丸吞下才放开他。
男子失了禁锢,立马咳嗽起来,弓着身子趴在地上,拼命想把吞进去的东西咳出来。
水玲珑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背着手在房中踱步,“我劝你想想清楚,这可是西域的穿肠草所致,入口即化。”
“若是没有解药,接下来的十二个时辰,你会从内由外,一点点常穿肚烂,如万蚂噬心,痛不欲生。”
水玲珑头也没回,声音回荡在殿中,愈发冷冽,“这世上,只有我手里有解药。”
那男子咬着唇,手指轻轻颤动,好似身体里真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果真疼痛起来,他大叫,“我说,我说还不成吗,姑奶奶,求你别杀我!”
水玲珑这才回过头来,她面上还覆着布巾,只露出一双清凌凌的杏眸,“说吧,我可没多少时间跟你耗。”
“在下,在下...谢司,永宁侯府上行三...”谢司吓得眼泪鼻涕直冒,抽抽噎噎的开始诉说。
“..方才陈宏逸那厮同我说,此处有美人相邀,问我敢不敢应约,我..”他说着抬眼小心撇了水玲珑一眼。
这谢司乃是永宁侯府上的庶三子,最好美色。
“是他逼我过来的!我不过侯府里小小庶子,哪里敢得罪他……”
永宁侯?水玲珑冷哼一声,“可是齐国公老夫人的外家?”
谢司老实的点头,只是那双浮肿的眼里依旧满是火热,盯着水玲珑。
说的是被逼无奈,只怕生性恶劣也是事实。
“淫贼!”水玲珑上去给了他一脚,“他现下在何处?”
谢司一听,当即挣扎起来,“小娘子莫非是看不起我,还想转头去寻陈宏逸?”
“说!”水玲珑已经不耐烦与他多费口舌,揪住他谢司的衣领喝道。
“现下…现下他应当还在大庆殿后头,翠溪亭里同人饮酒…”
“我方才就是从那处过来的,近的很…”
“哦?”水玲珑嘴角扯出个恶劣的笑容,她走几步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又将香炉中未湿的香燃起。
转身撕了殿中帐幔,将谢司捆了个结实往床上一丢,“既你喊我一声姑奶奶,如今姑奶奶见你这般□□焚身,照拂你一二,这便去给你寻一美人来。”
她说着脚下未停,这殿中的门窗都被关的紧紧的,情香与软筋散的味道越发浓郁,饶是屏息也少不得吸入些许。
谢司迷糊间,看她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把紧闭的窗棂悄无声息的撬开,推开窗翻身出去。
没多会她果扛着个人回来,正待要翻窗,夹道尽头一人内侍正巧瞧见她,当即径直朝她急奔而来。
水玲珑挥掌正朝他面门而去,却听那人压着声喊,“将军,是我…奉云。”
她有些意外,停下脚步。
“将军快些跟我走,我家主子正到处找您呢。”奉云面有急色,方才他过来时已看到太后的仪仗正往这处来,要是被撞上真是要百口莫辩了。
“不急,等我会。”水玲珑全然不顾奉云劝阻,伸手推开窗户,差点别涌出的熏香味呛到。
不多时,大殿前头隐隐有说话的声音,饶是奉云一向冷静,这下也急了。
“将军,快着些,前头来人了。”
怎么还不出来,当真要迎面撞上太后一行人,那可怎么好啊。
殿内床榻上,水玲珑正蹲在床上剥开那人的衣服,谢司光着身子躺着,意识混沌往那人身上缠。
这画面看的水玲珑鸡皮疙瘩直冒,这时听得殿外传来说话声传来。
“奴婢叩见陛下……太后娘娘,奴婢…”
她忙扔下衣服剥了一半的那人,闪身避到窗棂下。
“还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