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粗蛮无脑。”
倒也不是个蠢货,勉强可堪与她为对手吧,若是个粗笨无脑的,她都不屑费心思与之纠缠。
没得说出去,辱没她的身份。
闹了这一通,各个坊间百姓,见面都要问上一句:可知晓今日西南来的土匪头子,在开封府智斗府衙,解救手下的事迹?
当日一行人回到府中时,已是近黄昏了。
水玲珑叫了桂宏去给小六几个包扎,又催着大家伙全部下去好好休息。
连孟余文要同她说新奉兵源事情,她也断然拒绝,直说,“孟先生,您赶着从新奉回来,累了一路。”
“快些去歇着,有什么事情,明天我们再说不迟。”
孟余文见她如此坚持,也只好作罢,回屋去歇着了。
只等大家都散了,天色渐渐暗下来,水玲珑换上一身利落的黑色夜行衣,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门。
刚从府中院墙翻出来,便见有人已经在外头候着她了。
她一见此人身形,当即便认出是陈秀山这厮,于是道,“你怎么在这?”
陈秀山依着墙,打了哈欠,“你想干什么去,我还不知道,自然是在这里等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