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此刻便可出去,以身作证。”
“若是不愿,我亦可保全你们,还你们自由。”
那些女子眼神终于有了些波动,惊疑不定看向水玲珑,有人开口问,“你是什么人,你果真的能保全我们吗?”
“自然,你出去看看,外头的人都被清理了。”水玲珑指向外面的归德侯,“看见那人没有,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归德侯,有他在没人再敢动你们。”
“侯爷,您说是不是?”
归德侯哼一声,顿了顿才硬邦邦道,“自然。”
水玲珑带着人从林间走出时,远远地就察觉湖边针锋相对的气氛。
王云鹤不知也何时到了,正皮笑肉不笑讥讽宋南风,“本官在此自然是为风月之事,宋大人近些年来的少了,只怕已经不记得其中滋味了吧。”
他话音方落,身后齐刷刷冒出几十个整装待发的护院,腰佩大刀,眼中皆杀气四溢。
宋南风不为所动,“王大人,你这是何意?”
王云鹤走两步坐到水玲珑方才的位置,显然并不将他放在眼里,“无端被扰了兴致,本官心中郁结,还望宋大人体谅一二。”
“瓦肆内恐怕没有陛下想找的东西,不如,宋大人这便回宫去复命吧?”
王云鹤说着抬眼,带着些倦意逼视着宋南风。
湖边只余下风声,气氛倏然凝滞,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梁启站在一边,好似没瞧见两人之间的暗流。
这时水面呼啦一声,几个兵士冲出水面,未注意到面前气氛的诡异,其中一人喘着气回话,“大人,门太重了,打不开啊。”
王云鹤嗤笑一声,“湖里哪来的暗门,不过是几块破石头罢了,也值宋大人稀罕成这样,莫不是想立功想疯了不成?”
宋南风面上无甚波动,语气始终波澜不惊,“王大人,如此着急做什么,不如再等等看。”
众人听他这话,皆是不明就里,连何太平也是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低声问他,“等什么呀,都这当口了,赶紧想想对策呀。”
宋南风目光远远投过来,正与水玲珑对上,他轻声开口,“来了。”
话毕,众人只听一阵凄厉的哭喊远远传来,从水玲珑身后跑出一群衣衫破损,满身血迹的女子。
远远看足有二三十人,皆是十来岁的少女,最小的看着才十一二岁,女子极尖利悲愤的哭嚎,令人闻之心惊。
“求青天大老爷救命!求大人们救救我们...”
“求陛下为我等苦命之人做主,他们不是人!”
王云鹤眼神阴沉的朝廖掌柜看去,他当下面如土色,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宋南风身后的树枝飒飒,他抬眼扫过,水玲珑已悠闲靠坐在树杈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那些女子跑到几人跟前,王云鹤身后的护院拔刀阻拦,宋南风开口,“你等有何冤屈尽可报来,本官定为你等沉冤陛下御案,将恶人绳之以法。”
原本还被护院手中的刀刃吓得瑟缩,一听宋南风这话,当即有人哭喊起来。
细听之下才知,桑家瓦肆从各地以勾栏舞姬的名义,称签活契卖艺不卖身,每隔一段时间便高价买入大批少女,在关入芳园用非人的手段调教折磨,再以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享用。
“大人,他们都不是人,是恶鬼!这些人折磨我们,□□我们,身边的姐妹一个个惨死!”
“大人,求您救救我们吧!” 女子们跪在宋南风面前,声嘶力竭,眼中透出濒死之人的决绝。
宋南风眼中沉积着郁色,他朝何太平招手,“先把她们带下去安置,问清楚每个人的口供,登记籍贯姓名。”
而后他转向王云鹤与廖掌柜,“王大人,只怕得请你跟本官走一趟了。”
王云鹤面色虽阴沉,声音依旧沉稳,“不过是几个贱婢的胡言乱语,如何能做数,就算她们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