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啊,这不我俩还得去搬趟酒水呢。”
那护院皱眉,瞧了宋南风好几眼,但也没有多想。
他二人走到湖边,水玲珑动作迅速拉过小舟,后头传来一声呵斥,“站住,你们两个。”
“就说哪里不对劲,芳园里头哪有长成这样的小白脸!”有他娘的也早被贵人享用了!
林中簌簌钻出人影,水玲珑看也不看,一把将宋南风推上船,喝道,“先走!”
天色微明,宋南风站在船头,神色莫名的看她,眸中又恢复那种冷漠的温和,他甚至没有开口问一句,你该如何脱身。
欲念与他而言,是失控与危险,若是这能牵动他欲念的人,身死眼前,对他来说或许更好。
他生来不是被选择的那个,每一步都容不得半点疏漏。
宋南风平静的看水玲珑与人殊死搏斗,眼中连一丝波动也无。
那些护院知晓水玲珑身手非凡,纷纷收刀举弩,杂乱的箭矢雨点般朝她飞射,她将手中长刀舞的密不透风。
先前的护卫头领得到消息赶来,隔着老远怒喝,“他奶奶的,给老子抓活的!别让她死的太痛快!”
“哦。”水玲珑满不在乎,她竖起大拇指,朝着护卫头领,缓缓倒竖,“孙子,抓住爷爷我再说大话。”
护卫头领眼神越发阴翳,护卫们攻势愈发猛烈,一步步朝她围拢。
水玲珑见船飘远,将手中缴获的箭矢灌注内力,朝对面飞射,在他们抵挡之际,朝小舟跃去。
手指擦过船舷,只差一点,就能抓住船舷,在坠入湖水那一刻,她看见宋南风平静又冷漠目光。
冰冷的湖水将她裹挟着,朝湖底坠去,强烈地窒息感中,她挣扎着,但手脚好像不听使唤,越是使劲坠落的越快。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之际,有人探入水中拉着她,上了小舟。
“咳..咳..”她躺在船板上,剧烈喘息,“你...够心狠的。”
宋南风沉默拧着宽袖的水渍,他的眉眼被湖水冲刷的更显深刻,眸子也好似浸了水般,带着与癫狂的他截然相反的冷漠。
他好似将轻而易举的,把这种极致的矛盾抛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