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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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交叠间,乐曲慢慢步入尾声。
礼堂渐渐静下来。
耳侧传来轻轻的喘气声,低沉、浅淡。近在咫尺的眼眸润湿着,喉结处的红痣上下滑动。
和那笔挺的白色领口碰触着,又分离。
像花间的一只小蝶。
“西奥多。”
腰侧的力道似乎更大了些。
“可以松开了吗?有点疼……”
尽管确信腰侧的软肉已经泛红,洛白还是尽量以一种克制而冷淡的声音说道。她感到脑海深处的某根神经已经绷紧,正暗戳戳地传递着什么信号:
杜绝一切旖旎的暗示。
“抱歉。”男孩声音微哑,拖着清浅的气音。
和最后的尾音一并消失的,是腰部的温热与力道。
一曲终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