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冷下来的脸更有种说不出的男人味。
“小天,我没事儿。你要是真这么干了,估计就得被邓布利多抓走了。”
“哼~”男人撇撇嘴,“反正邓布利多最近不在学校。”
洛白有点诧异,“呦,你消息这么灵通?怎么知道的?”
“嘿,天机不可泄露。”男人又坏笑着岔开话题,“不过,你给那个迪戈里家小男生东西的时候,记得保密。毕竟,预言梦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当然。我就说是我给他的礼物。”
“不行!”声音忽然急起来。
“怎么了?”洛白歪着头问。
男人的眼珠飘忽着,又很快淡定下来,“这个年纪的男生不成熟,被女生送个礼物很容易就想偏了。你就说是代邓布利多交给他的就行。”
洛白咂了下嘴,“小天,你该不会是那种……特别舍不得教女出嫁的老父亲吧?又是担心我和德拉科早恋,又是担心我和塞德发生什么的……”
“怎么,你真想发生点什么?”男人的眼睛沉下来。
即使隔了两层镜子和几万公里,洛白依旧感受到丝丝入骨的凉气。
“没有没有!说着玩呢。”
毕竟大战结束就得打道回府了,哪有闲工夫谈恋爱?何况,就算真谈,也走不到最后,那这不是耍流氓吗?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的人总算消了气。
道过再见,寝室又回归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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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第二天一早,洛白就托赫敏将串成项链的炼金产品交给塞德里克——以邓布利多嘱咐一定要佩戴,好保护霍格沃茨勇士的理由。
“真用小天狼星的理由?”罗塔小声嘀咕。
坐在礼堂里,洛白灌了一口豆浆。
“可他说的不无道理啊。毕竟,算算时间,塞德里克和秋应该差不多快成了。我现在莫名其妙送礼物,给人家爱情添堵怎么办?而且上学期,就有莫名其妙的cp风声,还是得尽量保持点距离。”
“你倒是挺有自觉的。”
“那当然。坚决不当明知故犯的绿茶!”一口闷完豆浆,洛白擦了嘴便离开礼堂。
另一头,正在埋头苦学的塞德里克不知为何,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奇怪,是着凉了吗?”
男孩摸摸鼻子,又套上了不久前刚脱下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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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走廊里风有些大,洛白裹紧了衣袍,“对了,罗塔。我们又送回小矮星彼得这件事,有没有影响大战的到来?”
“我看到的情况是……没有任何大影响。”幼蛇摇摇头。
“那就好。看来这个世界的自我纠错是真的很强大。我们只要给主线留一个缺口,事情还是会按照原样发展。”
“现在看来,是这样没错。不过……”幼蛇抬起眼皮,“你也别得意忘形,记得大决定前得三思。”
“嗯,我会的。”摸清规则,人就是神清气爽!
于是,八点半的走廊,又多了个活蹦乱跳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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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节的魔药课正常进行。
洛白没嘚瑟多久,就屁颠颠来到教室。阴冷的空气和冰凉的座椅几乎是一瞬间,就浇灭了心头所有的快意。
“诺特,下午好。”
男孩如往常一样来得很早,直挺挺地坐在位置上翻书。秋天悄然而至,可他却依旧只着一件纯白衬衣,单薄的背脊勾勒出清瘦的线条。
一如往常,他冷淡地点了下头,作为回应。
离上课还有些时间,洛白没有带其他书,在斯内普的眼皮子底下倒也不敢和罗恩、赫敏攀谈,只能定定坐着,望着桌面发呆,活像个半脚入土的老僧。
耳侧是均匀的翻书声,偶尔配合指腹划过书页的细小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