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一个人。
柳芝愣了一下,虽然她外婆和原主真的是同个大队的社员,可在原主的印象里似乎没有外婆的痕迹,大概两个人并不熟吧。
可看着袁善梅期待的眼神,柳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并不知道这个真相。
“你妈妈啊……是个很勤劳肯干的女人,长得也很漂亮,大队里好多人想娶她哩。还有,最重要的是,她很爱很爱你,你是她最重要的小宝贝。只是她生病了,她在这个世界上最舍不得的人就是你了。”
袁善梅满意地点点头,跟她想象中的妈妈差不多,太好了!她也是有妈妈疼爱的人,只是妈妈率先去到了另一个世界。
柳芝帮袁善梅洗好了澡,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给她套上,又抱回到了床上。
小小的身子里套了件宽大的衣服,袁善梅现在看着像是个唱戏的,柳芝怕伤害到孩子幼小的心灵,极力忍住没有笑出来,心里想着得给孩子买几件换洗的衣服了。
“你还要再睡一会儿吗?”柳芝摸摸她的小脑袋。
“我要!”袁善梅点点头,柳芝便把她塞回被窝,等到她睡熟了才轻轻合上房门。
其他人全去地里干活了,柳芝摸了摸肚子,刚刚光顾着照看袁善梅连午饭也顾不上,现在还真有点饿了。
她在灶台下面的柴堆里找到了一小篮子鸡蛋,从里面拿出两个又假装无事发生一般塞回了柴堆里。
柳芝去后院里剪了一把葱,加了一勺油炒了个香葱滑蛋。虽然是最简陋的食材,但因为油放得多,吃上去很是可口。
柳芝三下五除二吃完了一盘滑蛋,又拿了几个凉了的番薯填肚子。
正准备再吃一会儿,忽然发现门口有个探头探脑的脑袋,一直往院子里看。
柳芝拿着番薯走到了外头,朝着那个专注往她房间打量的身影吼了一声,“你干什么呢?”
金勇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本就踮着脚尖,这会儿因为慌乱摔了个屁股墩儿。
他顾不上揉屁股,在地上翻了个滚儿,连滚带爬地准备逃走,被柳芝一把薅住后脖颈,啊哦,动不了了。
柳芝定睛一看,乐了,这不是她爸呢嘛,40年后那么老实木讷的一个人,怎么小时候是这样的?
“金勇辉,你干嘛呢?”就这么直呼其名,柳芝还真有种自己大逆不道的感觉。
金勇辉挣扎无果,只好嘿嘿笑了两声,“没干什么,我就随便逛逛。”
柳芝可没有那么好打发,揉了揉金勇辉的短发,在他脸上掐了一把,“你说不说实话?”
“哎哟~”金勇辉被捏疼了,忙不迭大喊,“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你可真粗鲁!”
“哟,挺有文化,还知道粗鲁这词儿呢?”柳芝揶揄他。
小伙子没听出来,仰着头一脸骄傲,“那当然,我可是上一年级了!”
柳芝被他逗笑了,拍拍他的头,“别墨迹的,快说,你来干嘛的?”
金勇辉这才慢吞吞地想着措辞,脸胀鼓鼓的,还有些红,“我......我来看看袁善梅。”
柳芝心中警铃大作,这小子,该不会这会儿就看上她妈了吧?
她努力回忆从前袁善梅与自己提过的他们两人的恋爱历史,依稀记得俩人好像是初中毕业以后才谈对象的,柳芝摸了摸下巴,看了眼站在一旁别别扭扭的金勇辉,疑惑,难不成这小子一直觊觎她妈,只是到了初中毕业才表白?
这可不行!既然她来了,那么就必然不能允许袁善梅重蹈覆辙!
柳芝直勾勾盯着金勇辉,“你看她干什么?不会是喜欢我家袁善梅吧?”
“狗屁!我才不喜欢她呢,只是作为朋友来看看她现在怎么样!”金勇辉双手都在推拒,满脸写着不可能,努力解释自己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最好是!”柳芝小声嘀咕。
隔了一会儿,金勇辉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