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很美很漂亮。即便如果他们重逢的时候她不够好看,严依华也不会在乎,只要是她就行。是那个高中在他身后的那条‘小尾巴’就可以。是她,什么样都可以,是她就可以。
他已经想好了、准备好了这些话,他想马上就告诉她,他不想再等了。他要疯了。
却听刘陵停了半晌:“是我尊严的问题”。刘陵说。
严依华沉默了。
手机还躺在卧室门口的地上,里面传来微信消息一条一条的声音。那声音就像划破沉默的利刃,一刀一刀都划在两个人心上。时间是白马,刘陵是那个坐在白马上的小女孩,成长是她手中紧握的魔杖,让她醒悟和成熟,也让她远离了他。虽然她还爱他,虽然她还是那个性格,但是她不再是那个“她”了。
这么多年,他这么多年准备的话,准备的爱,准备的一切,都在刘陵的回答里,在她的魔杖中消亡了。
他也抬头看向那盏吊灯,原来那里面倒映出的是他们俩个人的影子。周围全是爱的痕迹,两个人却隔着一道天堑。
严依华看见那个18岁的自己向他走来,他不敢回忆,害怕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