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默默地在墨镜后翻了个白眼。
直到赵贤成的下属都离开,席维珍立刻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赵贤成的对面,冷冷地说:“你叫我回来干吗?我们说好了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的。”
赵贤成靠在沙发背上,抬眼看着席维珍,“维珍,我记得我以前说过,和我说话的时候,要把墨镜摘了。”
席维珍摘下墨镜,从餐厅搬了一把凳子坐下,“我在飞机上看到你的新闻了,所以你需要做什么?直接说,说完做完我要做的事情,我就要回去。”
赵贤成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维珍,这次恐怕你需要待比较长的时间,再加上曼静马上要读中学了,这个关键的时期,她需要母亲陪伴。”
提起了自己的女儿,席维珍沉默了一会,看着赵贤成,“我知道了,不过,我做完我该做的事情,到时候就搬到我自己家去住。”
赵贤成起身走到席维珍身旁,蹲在她身前,慢慢摸着她的头发,“维珍,这恐怕不太行。你知道的,我不希望外面出现我们家庭关系不好的传言。”
紧接着,赵贤成抓起席维珍的左手,“以后记得戴上婚戒再出门。”
还没等席维珍说话,赵贤成就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