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可是记得你之前怎么对我的。”
赵夫人怒目瞪着在一旁火上浇油的赵健昌,也起身蹲在赵父旁边,两眼含泪握着赵父的手,“启胜,都是我不好,没有教育好我们的儿子。”
“你要怪,就怪我吧。只是你别对卓彬有什么意见,他再孝顺不过了。”
李仲清看到半弯着腰的赵卓彬,此时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浮现了出来。
不过,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一个人,走到了赵夫人旁边。
李仲清在之前收集赵家有关资料的时候,发现了两个几乎可以说得上是隐形人的两位。
她们两个很少出现在新闻中,也很少出现在赵家的新闻里。照片更是少见。
一个是赵家的长女,赵家排行第一的赵挚真,还有一位则是赵家的私生女,排行最末,和赵珍珍同父异母的赵文姝。
李仲清看着赵挚真走到了赵夫人原来的座位上坐下,她把赵夫人的手从赵父手里抽了出来,脸上带着十分真切的担忧,
“白秘书,我也是做母亲的人了,就像爸爸总是对我们说的,玉不琢不成器。爸爸现在生着病,身体本来就不大好,平时信阳的工作已经让爸爸很忙了,卓彬还在这个时候做出这种事情来。”
赵挚真对着赵卓彬叹了口气,
“卓彬,你让爸爸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