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鲜血,伤口密布,再也不完美了。不仅如此,他那双如大海般浩瀚的蓝眸,现在染上了凶光,变的不清澈了。”
我痛心疾首:“一个天真的人,为了完成你的任务,变成了疯批。您觉得,您不应该给赔偿吗?!”
太宰治:“……为了我口袋里的那点钱,忧酱你是张口就来啊。”
我义正言辞:“那是你的钱吗?那明明是你从别人口袋里面偷出来的钱!”
我当时没有戳穿他,要求和他一起分他从国木田那里偷来的钱,已经是我正直了。
大概是花别人的钱,太宰治很爽快,在我流利的口舌下,他加了钱。
神威脸上的绷带都染上了血,白色的裤子上面沾了灰和大片的血混合在一起。
两人的状态不相上下,打斗间还祸害了一堆公共设施。
我不太在意,反正横滨毁了都无所谓,哪怕下一秒陨石天降把整个霓虹全毁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会等死。
我开始庆幸我和神威在任务之前做了伪装,将脸包裹的严严实实。
这也就意味着,等我们跑路之后,警方找不到人索赔毁坏的公共设施,只能去找我们中唯一露脸的中原中也去赔偿。
本来就好的心情,变得更好了。
生活就是需要一些这样的“小确幸”来维持快乐,虽然是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
但没关系,反正痛苦的不是我。
时间差不多了,再打下去,警察就要来了。
“饭桶,别打了,任务完成了。”
我挂断视频电话前,还不忘和太宰治说:“请尽快去万事屋结尾款。”
收起手机,神威还在打。
我又重复了一次:“收手了,该走了。”
他充耳不闻,还在和中原中也干架。
我这个万事屋副店长的话,就这么没重量吗?
话不说三遍,我都说两次他还装没听见,我确定,他是在挑衅我。
我扯住了他飞起的小辫子。
神威一脚踹过来,没有收力。
“滚一边去,别来妨碍我!”
脾气很好的我,被神威成功惹怒,这都是他的错。
……
医院病房内。
神乐在我打着石膏的右手上面画了坨粑粑,然后又在粑粑下画了个眼镜,引来志村新八的不爽。
“为什么要在眼镜上面画一坨粑粑!”
神乐一脸不在意:“因为我高兴。”
银时削了个苹果,并没有给我这个病号吃,直接塞到了自己嘴里。
神威躺在我隔壁的病床上,左脚高高吊起,浑身不能动态。
神乐收起画笔:“大姐头,我赞同你和笨蛋老哥的婚事了。以前不同意,是怕笨蛋老哥欺负你。但现在,你都能把笨蛋老哥揍成这样,我就不担心了。请不要客气尽情的家暴他吧。”
银时说:“早就告诫你们了,不要惹怒女人,他们生起气来,连阿银我都怕的不得了。”
志村新八吐槽说:“薛定谔的战斗力喂?!这可是夜兔,夜兔啊!”
我笑的阴恻恻:“你是想体验一下我薛定谔的战斗力吗?”
志村新八立刻闭嘴。
“不找那个小子要多点钱,简直是损失。为了完成他的任务,我的两个店员内斗进了医院,简直亏大发了。”银时说。
病房门被推开,打扮成海盗船长的桂小太郎提着几瓶酒进入。
“我来探病了。”
银时:“……探病带酒来,假发,你是准备将人送走之后,在他们坟头喝酒蹦迪吗?”
“不是假发,是桂!”
挂在桂小太郎脖子下的伊丽莎白举起牌子:“是桂先生公司发的福利,桂先生带来和大家分享的。”
“那个制假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