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之过,檀郎,把你咬出血了。对不住,我错了——”
“你那点力气,一点都不疼,你这么哭人家不知道的以为我病入膏肓了。。。。。。”
“不许你胡说!”玉臣一把捂住慧檀的嘴,“赶紧说‘呸呸呸’。”
“你捂着我的嘴怎么说话?好了,不早了,我乏了,你也快回屋歇息去,嗯?看你哭的。”慧檀用手指轻轻把玉臣的眼泪拭去,“你是存心堵着我不让我出来吧?你看我这水都冷了,我要着凉了明天真病入膏肓了。”
“呸呸呸——”
“随地吐口水的毛病又是老猴子教的?好好好,呸呸呸,我不说了,你也不许哭了,多大的人还这么爱掉眼泪。”
玉臣这天晚上终没再粘着慧檀,第一次回自己房里睡,但一个人躺在床上长吁短叹,一夜无眠。
隔壁慧檀也无心睡眠:这一路面对玉臣的试探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但那句“你什么都知道你就是装糊涂”到底还是捅破了两人之间的窗户纸。
整夜他都回想着玉臣温暖湿润的唇在自己耳边划过的感觉。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翻身坐起,拉开衣领,看着肩膀上被玉臣咬出的血印,没有用药也没用法力复原,怔怔地看了半天。他想盘腿打坐,片刻又起身想去倒茶,但怕惊动隔壁的玉臣,又轻轻躺下。
两个人都辗转反侧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