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或许还会觉得自尊受挫。毕竟,以‘她’素日的样子,男人肯定以为这个女人已经被他牢牢把控,所以他对她的态度才会如此随意,不尊重,不关心。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起床后,谢书收拾妥当下楼就看到糟心老公竟然还没走,明显是在等她。
谢书倒是不想理会,她准备去律所。
“谢书,我们谈谈。”
如今倒是会好好说话了,谢书倒要看看这个男人想说什么。
“什么事,快说,我很忙。”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时候?谢书无语,做都做了,现在来问这。
“很早。”
“谢书,从始至终,我爱的人只有你,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只觉得与你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
“谢书,我们重头来过好不好,我保证,我会改的。”
来了,来了,男人的套路来了,看看这偏离重点,转移问题,毫不脸红甩锅的话术,这指天为誓,痛彻心扉的悔过。
“胥执今,人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你已经让我很恶心了,不要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干脆地离婚,我还对你保有最后一丝好的看法。”
当然没有,只有嫌恶,一切只是谢书的话术罢了。
男人满脸痛苦祈求的表情僵住,谢书嫌弃地转头离开。
来到律所,正式准备起诉离婚事宜。
此后,几天谢书早出晚归,专心筹备。
而胥执今不知是彻底死心,明白谢书决然的态度,一直保持沉默,没有在试图找到谢书说一些在谢书看来愚蠢可笑的话。
直到一切就绪,谢书准备向法院正式提出离婚诉讼,这个时候,胥执今那方坐不住了。
胥执今始终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离婚的事情闹开对他没有半点好处,而且因为他是过错方,传出去了还会带来麻烦。
谢书收到胥执今的消息也不诧异就是了,当她与徐律开始筹备诉讼离婚时,就料到这个男人不会想看到事情搬到法庭上去,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在他们正式协议离婚前,胥执今单独约谢书进行谈话,谢书答应了,她也想看看事到如今这个男人还能说出一些什么。
他们约在了一家茶室,是胥执今的产业,茶室是中式建筑,处处亭台楼阁,还有丝竹管弦之声。
谢书被相貌不俗的侍者引着进入胥执今定好的包间,一路上,风景倒是不错,一步一景。谢书今天的头发做了卷披散至肩颈,带着奔丧的心情,谢书穿了一件纯黑的裙子,吊带抹胸,黑与白的交织,微蓬的裙摆刚刚及膝,露出纤细的小腿,细细的高跟踏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轻轻的响声,一步一步,摇曳生姿。
令谢书感到疑惑的是,一路上,除了她与这个侍者,没有遇到旁的人。许是侍者心细又或是往常之人也有这样的疑惑,侍者开口说道,“女士,我们这里实行预约制,客人的进与出都有时间把控,不同的客人是不会遇到的,严格确保客人的隐私与安全。”
好家伙,真是城会玩,是她孤陋寡闻了,整挺好。
侍者推开门,谢书礼貌道谢,端的是一副冷漠表情走了进去。
谢书一坐下,抬眼,看到胥执今那张一脸沉重的表情就倒胃口。撇开眼,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倒是不错,谢书接着又喝了一口。
“谢书,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胥执今看到对面的谢书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眉头不自觉收拢。
谢书无语住了,“胥执今,不是你约我的吗?”
胥执今看向她端起茶杯送至嘴边,璀璨的钻石手链挂在纤细的手腕,随着她抬起的动作向下划去,他顺着视线往上,有一瞬间的晃神。
听到谢书的话,他不自然地抬手端起面前的茶杯,仰头喝了下去。
“我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