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她走出衣帽间,来到一楼,躺在沙发上。
她打算再好好搜寻一下她的手机。
她打开某信,聊天页表置顶的是老公,第二是小溪,谢书推测应该是儿子。
她点进备注老公的聊天窗口,发现最近一个月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聊天记录,再往前翻页只是关于儿子的事,她点进右上角,查找聊天记录,选择日期,往前滑动,最早只有2027年的聊天记录。应该是这个时候换的眼前的这个手机。
她一点点看去,她看他们从最初的热切聊天,间或夹杂着吵架,宛如一对世俗里最普通不过的夫妻。直到后来非必要,非关于他们的儿子,他们之间没有其余的话可说。
谢书一点都不诧异,她虽然没有结过婚,但是她就是一个婚姻下的产物,她看着她的父母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婚姻的尽头,离婚时互相辱骂对方,互相揭对方的短,那极尽恶毒的语言,谢书当时只觉得可笑,她不知道他们当时选择结婚时浓情蜜意可曾想过今天的场面。
后来,她的父亲快速再婚生子,母亲重病离世,死的时候身边只有谢书一个人,那时谢书才十二岁,她的父亲刚刚喜得幼子。
所以,谢书才会那么排斥婚姻,恐惧婚姻,不相信爱情,不相信男人。
而今,她虽不诧异她如今的婚姻状态,只是她真的如何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忘却心中的障碍而结婚。
就在此时,手机来电,糟心老公打来的电话。
谢书直接挂断,继续看手机。
不出意外,糟心老公又打来了,谢书还是选择挂断。
谢书也不看手机了,看糟心老公的操作,电话又来了。
这次,她踩着铃声结束自动挂断的时候接起,她没有主动说话。
果然,大忙人老公熟悉的不耐烦声音,“你在干嘛,不接电话。”
谢书无语,“什么事,快说,我很忙。”
这个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糟心老公怒了,“谢书,你是不是把脑子撞坏了。”
“你说什么事,小溪放学好一会儿了,别人老师打电话过来问怎么没有家长接。”
“你现在快去接。”
谢书表示大大的无语,看样子32岁的她就是个全职主妇,她应该平时要负责接送孩子的,那为什么这个老师不给她打电话。好吧,这个老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打电话给这位大忙人爸爸,这位爸爸知道了不自己去接,再退一步他忙,他不就不能安排其他的人去接,反而打电话给她,向刚刚出院的谢书兴师问罪,要她去接。
谢书表示不管自结婚后‘她’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子,但是她如今只是二十岁的谢书,她才不会忍耐,“儿子姓什么,儿子是不是姓胥,自己去接。”
说完,谢书直接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