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小虎的孩子慌乱地惊叫:“张叔你看我的手是干净的,我没偷!”

老板把罐子一丢,一个耳光打上去:“还说谎,手干净的才是偷钱的,你偷过几次了?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好孩子。”

小虎知道自己逃不过去,扑通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喊:“张叔您原谅我这一次吧,我爹病了,他要钱治病,可我家里实在没钱了。”

老板问清缘由,原来小虎的爹已经病了好些日子,他实在没法子才想偷点钱给爹治病,他娘早就死了,如果爹也没了,他就变成孤儿了。

周博谦与谢绫音早在老板指认小虎是贼时就走了。

谢绫音问:“为什么手干净的才是贼呢?”

周博谦不紧不慢地说道:“因为贼心虚不敢碰到罐底,罐底被抹了一层锅灰,他没碰到锅底手自然就是干净的,另外两个孩子心里没顾虑碰到罐底,手上沾了灰。”

谢绫音笑着夸赞:“相公真是太聪明了,想出这么厉害的法子。”

她看向周博谦的眼睛亮晶晶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周博谦笑道:“拾人牙慧而已。这个法子是我小时候跟郑世叔学的,他那时候有一回断案子就是这么断的,我那时候也是这么佩服郑世叔的。不过这法子只能用于平时没怎么干过坏事的人身上,若是那胆大妄为的恐怕不起作用。”

谢绫音道:“郑世叔也很厉害。相公你没当官就这么厉害,将来一定更厉害。”

周博谦很受用,忽然觉得他将来若是当个县官或者有幸入刑部、大理寺都不错,说不定每回断案讲给娘子听,都能看她这么崇拜地看着自己,这感觉实在是舒心极了。

两人走到一家酒楼旁,忽然听咕噜一声,谢绫音红了脸,抱着肚子不好意思地说:“早上没吃饱。”

周博谦想了想她早上吃了两个包子一碗粥一个荷包蛋,还有一粒粟航偷吃的糖葫芦和点心。

“嗯,是不多,反正也到了酒楼,他家的鱼听说做得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