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妇人被人丈夫堵门骂了?
这叫啥事啊,解释也解释不清,索性闭嘴不辩。
刚过正月十八,有衙役上门,说请余海棠上堂问话。
此时余英男正在街上摆摊,龚老板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她:武老大把你爹告了。
本以为余英男会立即去衙门,他还准备帮她把小炉车推回去。
哪知余英男哦了一声,继续煎她的锅贴卖。
“你怎么不急,赶紧去啊。”
“我急也没用啊,去了那里一时半会也回不来,锅贴一会就卖完了,您别急,我爹没错,人家告不了他什么。”
龚老板急得一跺脚,转身往衙门去。
等余英男挤过看热闹的人群,进到衙门,才见到余海棠跪在一边,武老大领着他的仨儿子跪在另一边。
堂上的县令老爷正在问话,堂下闹哄哄的,余英男站在那里想先听听怎么说。
突然就见县令老爷起身,笑嘻嘻地冲她来,双手还拱起作揖。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啊,余英男被这场面惊呆了。
正疑惑呢,身子就被人往边上一推,余英男差点踉跄,幸亏围观人多给她别住了。
刚才推她的那人和县令老爷穿着同样的青色官服,互相作揖问候,然后两人又互谦互让地上了堂。
县令老爷站在堂上清嗓子一声,说道:“本县新任县令会接手继续审理此案。”
话说完,老县令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乐颠颠地回后堂。
旁边有人小声议论:“听说县令大人高升了,这新来的县令来自京都,看这脸嫩的摸样怕是第一回当官。”
年轻县令在高座坐下,开口道:“本人姓王,王一鸣,京都人士,此番来武安县任职.......”
余英男看呆了,她哪里听得见后面的话,脑海就一个字“帅!”两个字“漂亮!”
突然她想起来,书里有个阴险毒辣的反派特别哈女主的,好像名字里有个鸟,该不会就是此人吧?
她这边在胡思乱想,就听武老大复诉:“我娘子就是被余海棠给诱拐了。十三那天还在家做早饭,下午就不见了。我到处找人就是寻不到。想去余家搜人,他们抵着门不让我进。肯定是他是他,就是,他!”
武老大本激情控诉,对视上新县令那冰冷的眼神,瞬间给噎住,声音越来越小。
王一鸣面无表情地问衙役去召唤余海棠时是否见到一妇人,衙役答无。
又问过余海棠。
最终判决是:李娘子自己离家与于海棠无关系,武老大自己去寻,若有线索再来汇报。
眼见拍了惊堂木就要散场,余英男冲上堂来。
王一鸣一双冷墨般的眸扫射过来,余英男浑身血液都要凉半截了。
待反应过来,自己是平民还未行礼,忙跪下道:“大人且慢,李娘子去年年底分三四回借了我爹二两六钱银子至今未还,请大人判决武老大还我爹欠债。”
武老大不承认有借款的事。
余英男指出他小年二十三那日在余家门口闹事时,还曾因为借款之事与李娘子吵闹,有左邻右舍的人作证。
王一鸣看向武老大,声音平直没有起伏地问话:“可有此事。”
武老大本身被县令冰冷的气势吓到,可想到自己没钱啊,惊呼:“钱是她李氏借的,自然是她还。”
“可她借钱时候与你还是夫妻,你们至今也未合离,妻债夫还啊。”
余英男毫不相让。
武老大不肯替妻还钱,刚想嚷嚷,一看县令的冷脸,吓得刚抬起的膝盖又跪下了。
低头揽着他家仨儿子哭的凄惨,说:真没钱,要不你们挑一个孩子抵债吧!
衙门外看客议论纷纷,待王一鸣冰冷的眼神严肃一扫,瞬间鸦雀无声。
余海棠拱手道:“大人请听我说,李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