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间(2 / 3)

也不急不躁,顺着她的毛就戴高帽,“倒也不算什么重要话,众人都知道姑姑在太后眼前是红人,回头还望姑姑多替本宫美言几句,下毒那事儿......姑姑也知道,本宫一向安居一隅,哪有这样的本事,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也不知是哪个丧尽天良的混账王八蛋想害太后,还嫁祸到本宫头上来,本宫这心里苦得很。”

说着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硬是将所有悲伤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忍着没笑出声,好不容易蓄了点眼泪在眼眶中,俨然娇弱委屈小美人。

沈姑姑莫名的遭她这么一骂,面上一僵,但是也不能跳起来说这个毒就是我自己下的啊,只得尴尬的说,“娘娘莫要难过,这事想必太后心里有个数的。”

姜与乐继续说,“如今太后要我自证清白,本宫只是后宫妇人,也不是大理寺和刑部的大人,也不知如何自证清白。万幸太后没有大碍,只望太后经过这两日消了气,还请沈姑姑回头能替本宫多说几句好话,求太后莫要计较了。”

说着使了眼色,赵月儿立马走上前去往沈姑姑怀里塞了一个小香囊,里面装着十两银子。

顺势蹲下来给沈姑姑捶起了腿,也是劝说,“是啊姑姑,咱们皇后娘娘的脾性,宫中谁人不知,凭着姑姑的地位,还不就是在太后耳边那么一说的事儿。”

沈姑姑被这两人高帽戴得飘飘然的,掂了掂香囊的重量,估摸着抵她一个月的月钱还有余了,又看向蹲在脚边的赵月儿。

平日虽然也是受人捧着,但再怎么样也是奴婢,如今连皇后都来捧她,皇后的贴身婢女如此伺候,让她一时有些找不着北,沈姑姑十分受用,难掩高兴的神色将银两收了。

“娘娘客气了,回头寻着机会,老奴定当不负娘娘所托。”顿了顿,随即又道,“不过太后老人家的心思老奴可猜不透,若是无用,娘娘也莫要怪老奴。”

姜与乐笑得很是真诚,重重点了点头,“这是自然,沈姑姑肯替本宫说话,本宫感激还来不及,就算不成,那也是万万不敢冤了姑姑的好人心去怪罪的。”

既得了钱,也不需要保证把事办好,沈姑姑在心里偷着乐,面上却还要维持一副为难的正色模样,“娘娘如此是非分明就好。”

见正事已说得差不多了,姜与乐又引开了话题,随意同她聊了些家常,显得十分关心。估计着苏兰那边的事办得差不多了,沈姑姑在自己宫中停留的时间也够了,便客客气气叫赵月儿将人送走了。

对着沈姑姑远去的身影,赵月儿忍不住暗啐了一口,回过头找自家主子,仍是心有担忧。

“我们对沈姑姑什么都没做,太后真的会相信她招供了吗?”

姜与乐此刻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也不知此举能不能成,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总比等死要好。别的她不会,作为心理医生拿捏人心还算有点本事。

方才当面贿赂也只是赌一赌,若是不收,还有苏兰那边安插的后招。没想到沈姑姑是个这么无脑的,这催命钱也敢收。倒也好,这更利于她的成事。

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姜与乐强行散去脑海中的胡思乱想,不知是安慰赵月儿还是安慰自己。

“谁说我们什么都没做了,这不是请她喝茶了吗?”说罢狡黠一笑。

不多时苏兰也回来了,表示成功的将银两放到了沈姑姑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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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

秦初尧静静地听着顾朔的汇报,有些讶异。琢磨了片刻便回过味来了,好一招笑里藏刀离间计,这三十六计算是让她玩明白了。

就是不知太后那边会不会如她的愿上钩呢?秦初尧越来越期待他的小皇后还能给她带来什么惊喜了,也很期待太后会如此处理此事。

“继续派人盯着惠宁宫的动向。”

说罢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卷,看了一会儿却是静不下心了,揉了揉额问道,“辛愿那边一切可还顺利吗?”

顾朔恭敬回答,“回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