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渐渐眯成了一条。
察觉她往后靠过来,娄执往前移了些抵在她身后。
“你这手法好似在给猫顺毛。”娄执一靠近她便睁开了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境中之人,她动了动脑袋,想起自己从前就爱抱着猫从头抚至尾,动作和这差不多,不禁笑了起来。
娄执一挑眉,故作幽怨道:“那不一样,我给猫儿顺毛,它舒服了会发出咕噜声,你一舒服便直接睡了。”
“那下回也未你擦头发?”
柳姝青偏过头笑着瞧他,那双眸中倒映着他,他看着狡黠的眼神,当即一口回绝,“你还是接着睡吧。”想起她逛打发尾的狠劲,那手法只怕未到三十他便秃了。
此话一出,柳姝青当真未在同他搭话,没一会便又开始头点如捣蒜,到最后直接爬到了梳妆台上。
他看得有些无奈,暗暗叹了一息放弃了心中打算,三两下为其挽好发髻,起身到外头净手。
回屋前仰头看眼天,入眼却是一片通红,今夜无月也无星辰。晴了好些日如今想来是要降雨了。
他回屋将人拦腰抱起走向床榻,柳姝青并为睡沉,被抱起时便醒了,可还有些迷糊,只动了动身子依旧未睁眼。
那衣裳轻薄系带也松散,他将人一抱起一番移动,领口便敞开了好些,沟壑若隐若现。他呼吸渐沉,觉着有些难受,忍了一会,还是俯身贴上那粉唇。
迷糊间察觉他的举动与往常不同的反应,柳姝青瞬间清醒了不少,被弄得口干舌燥间,勾起了欲望,一时有些不满足于此,便主动仰起头来。
娄执想着就贴一贴,不做别的事,就在要离开之际,她动了动身反客为主,双手一把扣住了娄执,在他唇角生涩地轻咬吮吸起来。
娄执僵了片刻,便在此时身下之人翻了个身将他压于身下,渐渐加深了这个吻。待他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这才同样生涩地去回应。
片刻后,他捉住那解开系带在亵衣中胡乱摸索的手,环住了柳姝青的腰肢。
一番纠缠二人衣裳散乱,放开彼此时大口喘着气。过了一会,他摸索着去解身侧之人的系带,却被柳姝青制止,双手在胸前推了推,眼神还有些迷离地看着他,微喘着气弱声道:“不要。”
她已然动情渴望继续下去,却是在这一刻制止了娄执更进一步。
“为何?”那嗓音底沉,略微沙哑,带着些不解。
“姝青,我们成婚快三年了。”听到阻止他停下动作,用手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身下之人,那灼热的目光渐渐冷下来,眸中闪过丝失落。是还接受不了这般亲近,还是怕他不行?
若是柳姝青不愿,他便是在如何想也不会强迫。
柳姝青拢了拢几乎散开的衣裳,遮盖住露出的肩膀,看着他小声解释道:“都未备好避孕之物 。”
见她是担心这个不是不喜欢,娄执双眸一亮随即道:“我备了鱼鳔,方才已吃了可短时间内不孕之药。”
他目光停留在那微肿的唇瓣上,视线慢慢下移,眼神在度变得炙热如火,一时只觉得被咬过之处开始隐隐作痛。
是药便有三分毒,他身子强健,此药还是他来吃得好。
柳姝青霎时明白过来他如此反常是怎么一回事,和着他又是吃药,又是将自己薰得香香的便是为了这个,她看向娄执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
在她愣神之际,娄执去拿了一早准备好的东西。
察觉她不在抗拒,娄执更进一步轻轻一扯系带,解开了她的衣裳。看着不同于两年前匆匆一瞥的光景,他呼吸渐沉俯下了身,一时间帐幔落下衣物尽数被丢到地上。
“我要在上面……”
“好。”
屋外风势渐大,劲风猛烈卷着叶子与花瓣漫天纷飞,片刻后大雨如期而至,雨声渐渐盖过细碎声响。
风裹挟着雨丝打在花枝上,顺着未合严实的窗缝窜入屋中,吹得屋内烛火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