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2 / 3)

杨慎之出主意 ,这看蝴蝶的主意是杨慎之为他出的,便连那吸引蝴蝶的粉末也是杨慎之相赠。

杨慎之说姑娘家大多喜欢蝴蝶,他信了,却怎么也想不到柳姝青会惧怕蝴蝶。

想到杨慎之,他忽然想起什么,眸光微变,随即一脸紧张地看向柳姝青,小心翼翼地问:“除了蝴蝶,你可还怕其他东西,比如,萤火虫?”

“是虫子大多都怕,那萤火虫除了会发光,长得和蟑螂没什么两样。”说到萤火虫,她便不由得想到了南方会飞的蟑螂 。对她来说,蝴蝶和萤火,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她提起萤火虫,也是一脸惊恐样,见此,娄执将头偏向一边,轻咳了一声,硬着头皮道:“六娘,咱们今晚睡偏屋吧。”

看他眼神躲闪,柳姝青顿感大事不妙,沉声问:“你还干了什么?”

娄执暗暗观察着她的脸色,小声音道:“叫人往屋里放了萤火虫。”

这萤火虫也是杨慎之给的,他想着,晚上回去在给柳姝青一个惊喜,便吩咐人在他们离开后将萤火虫放屋里。

柳姝青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若是她没记错,这个时节,正是萤火虫产卵的时候。

不说清理掉那些萤火虫要花时间,这要是在哪个犄角旮旯产了卵,等它们一孵化,从幼虫变成肉乎乎的蛹,在变成成虫。

想到屋中许多东西都会被虫子爬过,她心凉了半截,已做好了分房睡的打算,要不是要一块下江南,柳姝青真的打算不理他了 。

柳姝青叹了口气,一时只觉着娄执思路清奇,便是她真喜欢萤火虫,那玩意怎么能放屋里,不该带她到外头观赏才对吗?

她深吸一口气,盯着面前的男人正色道:“若那萤火虫在屋中产了幼虫,我怕是要在偏屋常住了 。”

言外之意,便是要同他分房睡了,娄执仰头望天,头一回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良久,他垂眸看了眼腰间的佩囊,用手摸了摸放于佩囊中的东西,经这么一遭,在次消了将此物送出去的念头。此物她若不喜欢,拿出来只会徒增尴尬。

想罢,他松了手,在确定柳姝青的脚没伤到骨头,二人回了停放马车的地方。

见二人回来时,车夫衣裳有些凌乱狼狈,他瞧着柳姝青的面色不太好,那红着的眼眶一看便是哭过的,车夫又悄悄看眼那通的红玉颈,忽然连想到了什么 。

顷刻间,车夫看向他们的眼神逐渐怪异,心中暗想还是这些个主子会玩,这青天白日的,吃饱了撑着闲着没事做,竟有这雅兴跑到山林间野合,也不怕叫人瞧了去。

直到二人上了车,车夫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自上了马车后,柳姝青都没怎么理娄执。娄执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不停地祈祷着下人还未将萤火虫放屋里。

二人出去时好好的,回来却狼狈不已,红柚见时还以为二人在外头遭遇打劫了。

天不随人愿,他们回来已是太阳已落下之时,早已有人照做,在天黑前往屋中放入了萤火虫。

得知消息,柳姝青二话不说,跑去了偏屋,娄执赶紧叫了一伙人去捉屋内的虫子。

庆锦回来时便听见主卧人声嘈杂,还以为两个主子出了什么事,待弄清楚事情经过,她急步往偏屋赶去,可在行至屋外时,却是犹豫了起来。

她神色有些紧张,垂头思索片刻,还是敲响了房门。

“奴婢可方便进来?”

红柚同他们一块抓萤火虫去了,此时屋中便只有柳姝青一人。

她刚沐浴回来,这浴袍还未来得及换,正坐在妆匣前用汗巾擦拭着湿发,听到庆锦的声音,她迟疑片刻才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庆锦便开门进来了,见她在擦拭湿发,庆锦想了想,来到跟前想要帮忙,柳姝青回绝了她要帮忙的请求。

早便晓得会是这么个结果,可这回庆锦却是有些站立难安,她眉头紧锁,嘴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