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去洗浴,余光瞥了眼躺在榻上的人,她此时也是一身香汗淋漓。
娄域从地上捡起件衣裳,轻盖在她满是红痕的玉体上,轻而易举便将人抱起进了浴室……
清冷的月光照进屋中,朦胧的一切好似蒙了层薄纱,书桌上放着的白瓷花瓶反着清冷的光,在黑夜中格外显眼。
千鹤紫铜香炉中的安神香早已焚尽,屋中尚且留有几丝若有若无的余香。
柳姝青睁着酸涩疲惫的双眼看着头顶的帐幔又看了看那花瓶 ,又打了个哈欠,却是一直没睡着。
她已经这个状态持续好几小时了,就着日后的剧情细想了一番,直到后半夜,她突然便顿悟了。
先前她一心只想着彻底逃离汴京,却几次都已失败告终。
她觉得要离这一切越远便越安全,那不防换条思路,这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不如一直待在汴京,找个安全地将自个藏起来,等一切尘埃落定在现身。
那安全之地到是有一处,那便是清光寺。她曾观察过,去那上香拜佛的人并不多,每逢节日时才稍多些,在汴京人们去的最多的还是石泉寺与临安寺。
那两个地方终日香火不断,与之相比清光寺,确实十分清净。
四日后大家都要去王家,这宴席上人来人往的,哪还有人能顾的上她,她若是不见了也应当没什么人发现。
上山需要马匹或马车,她虽说会骑马,可到底不认路,且太过张扬显眼了。虽说天子脚下内没山匪敢在些做恶,可她一弱女子独自上山还是不太安全,如此想来还是雇个车夫妥当些。
只是有了前几次的失败,柳姝青不敢在对成功报太大希望了,还得要给自己留条退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