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这些事了?
但这些事情想也无益,纪梧就是很不幸地遭遇了这些。
以免曲米看出她的不对,纪梧停下这些思考,好好吃饭。
之后两人分开上班,纪梧身后终于不再有张朝的尾随,她整个人都轻松不少,连带着炽烈的阳光,都让她不再觉得过度反感。
另一边,曲米给曲棋打了电话,把纪梧早上的那些话说给他听,然后询问他的意见:“那些事情纪梧一直都挺在意的,我要不要听啊?”
她想着,既然是曲棋帮纪梧解决的麻烦,那他多少也应该知道一些,应当会给自己一个不错的建议。
没想到曲棋在那边沉默了很久,最后告诉她:“听吧,听的时候别大呼小叫的就行,然后如果可以的话,把事情也告诉我。”
曲米抓住重点,问:“你不清楚?”
曲棋承认,“知道的不多。”
曲米犹豫片刻,又问:“你问纪梧,她不跟你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便到了周五,纪梧把那些事情都告诉她了,曲米也不能和曲棋说。
“我不敢问。”曲棋平和的声音传过来,“既然她愿意告诉你,你就耐心听。”
“哥,”曲米呼吸不禁停住,低声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
曲棋顿了顿,声音里多了些无奈,“你让我想想。”
电话挂断,曲米感到思绪有些凌乱。她想问曲棋是不是对纪梧有点什么,而曲棋的那个回答,明显就是。
但现在的情况不太妙。
虽然没有明确和纪梧聊过,但曲米大概能感受到一点,纪梧在感情那上面的经历是空白的,并且,她其实根本就无心于此。
还有些时候,曲米觉得,如果只有一个人,纪梧能生活得很好,她身边也会少很多麻烦。
这样一来,曲米觉得曲棋的处境很危险。
而且,假如这事情被挑明了摊开来讲,曲米觉得自己的立场也很尴尬。
好容易捱到周五,曲米忐忑地吃完晚饭。
她这时有些惭愧,因为她非常担心纪梧突然不想和她说了,她需要借助那些事情来判断曲棋现在是否有可能。
——这也是她早上起床后想到的,纪梧都愿意找曲棋帮忙了,那是不是至少能证明,纪梧是愿意接受曲棋的靠近的。
所以曲米现在很想知道纪梧的一些想法。
她洗好碗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纪梧正坐在沙发上闭眼沉思。
听到脚步声,纪梧扭头朝曲米看去,从那眼神中,曲棋推断纪梧没有“忘记”两人那天说好的。
下一秒,纪梧对着她浅浅笑了一下,开口:“介意听我讲个故事吗?”
曲米脚步微顿,而后伸手按灭了客厅最亮的灯,只留下一盏在电视机旁边插着的小夜灯。
那光线实在太弱,蔓延到沙发那时已经不剩多少了。
在色彩中,黑色是最能包容其它颜色的,其它所有颜色碰上它,都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黑夜亦然,它能很好地帮助人隐藏大部分情绪。
有小夜灯发着光的黑夜不算是完全的黑夜,可是对于纪梧来说,这便够了。
——在开口之前,她其实也是有过许多次纠结的。
曲米很好,可纪梧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被自己信任,所以她犹豫。但她知道,即便是现在,她突然告诉曲米自己不想说了,曲米可能会生气,但不会怪她。
所以纪梧决定,还是不要假装忘记了。
她想,说到哪里就是哪里,说不下去了就停下,曲米会理解她。
直到现在,纪梧才确定自己可以一点不保留地全部说出口——曲米过于体贴的“照顾”让纪梧决定可以。
停顿一下,她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地把那天她回忆里的所有事情说出来。
这期间,她始终控制自己情绪平淡,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