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阿卿,一起去寻找方法解毒,忘回毒既然是我原身炼制的,回到帮派里,应该能找到解毒的办法,我们是不同的人,不应该就怎样强行绑在一起。”
“忘回毒我亲口听温晏舒说没有解药。”
“存在即合理,它既然能被制造出来,就有人做了解药,只是还没有发现。”温晏舒安慰得拍了拍他肩膀,“我也不想过原来温晏舒的日子,所以还得尽力补救我的名声,让别人知道,我不是原来的温晏舒,听那些人说我还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我从小到大鸡都没杀过,更别说杀人了,天下和平点不好吗。”
村子就在他们十米远的地方,在茫茫雪原上,村口生长着一棵老树,老树横长的枝干上似乎挂着两样东西。
易阿卿转头看着她,风雪侵袭,温晏舒看着那双眸子,忽然觉得分外忧伤。
“有人的地方就有厮杀,一人一剑可以称作江湖,一群人也是江湖,江湖是恩怨,江湖是私心,它从没有把大义留给过任何一个苦难人,温晏舒你的理想在这里太可笑了,若当年是你……算了,可笑我现在连真正的温晏舒都找不到。”
他说完转过头不再看她。
各怀心事。
他们停在树下,树干上挂着一盏熄了的灯,有一块木牌写着‘孝和村’三个大字,木牌上了年纪,水墨已经淡了,缺角,坑坑洼洼很是不平。
村子黑灯瞎火,没有一点生气,迎面吹来的风中带着血腥味。
“孝和村里的人已经死完了。”
易阿卿欲提脚往里走,被温晏舒拉住了。
“人都死完了你怎么还往里面走!万一有人发现咬定是我们做的怎么办!不行不行,不能进去,我们换个别的地方。”
温晏舒朝里面看了一眼,仍觉阴森恐怖,风里带着的血腥味,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但易阿卿没有给她争辩的机会,直接将她打晕扛起来飞身进了孝和村,落在屋顶上时,他瞧见最里的一间屋子有微光闪烁,透过窗户能看见两个人影。
他将温晏舒藏在靠近斜坡的一间屋子的床底下,他便离开了。
等她清醒脖子后面生疼,想起身直直撞上木板,倒下去的瞬间后脑勺又狠狠磕在地上。
她现在是额头疼,后脖颈加后脑勺都疼,疼得她龇牙咧嘴,只恨两只手不够她用。
温晏舒放弃挣扎躺平在地上,地面散着寒气冷得她直打颤,摸索着爬出来才知晓她是被易阿卿放在了床底下,还未回神又被人捂住嘴带了回去。
“掌门,是我。”紧接着他又说,“别动,外面有人在追我。”
她的抵在二人中间感到受带着一身寒气以及有粘稠的血流进她的指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