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休息了。
作为场外应援,顾淼是相当专业的。
在跳舞时认认真真地帮忙拍视频,在休息时大声地夸奖她们,格外捧场。
在沈示白看来,顾淼就像……站姐,那个词是这样表达吧?
他进了附近便利店帮忙买了几瓶矿泉水,刚出来眼前陡然出现微微喘着气的……
沈示白想了想她的名字,好像是叫……
鸥时。
“真是贺临啊?”
宋声眠瞳孔微微放大,不可置信地皱起眉头。
“对!真是他!”孟寻气不过端起杯子喝了好几杯水,“跟大学的时候一模一样,阴险狡诈!”
宋声眠往孟寻那边倾了倾身子,好奇地观察孟寻神色,“他怎么说?”
“那个臭不要脸的要我跟他睡觉!真是恶心坏我了,呕!”孟寻嫌恶地做出呕吐的表情。
于姿拿着一沓照片跑进病房,见孟寻也在,紧皱的眉头松懈了一些。
“那边怎么说?”
指的是贺临。
孟寻摊摊手,“估计给了钱也要发,那人是疯子。”
摊开照片散在沙发上,于姿整理着现下所有的信息,跟孟寻宋声眠两人商量着对策。
想法提出即刻被推翻,重建新想法,几分钟后又被找出漏洞。
讨论到天黑,总算有了一个雏形。
宋声眠脑袋的痛觉苏醒,她保证,再也不跟任何男性挨近到两米以内。
医生来查夜房时,三人终于一拍即合地敲定最后的处理方案。
孟寻负责联系沈示白,于姿负责让公司公关部撰写和安排等照片爆出来应对的文案和营销。
宋声眠负责好好养伤。
过了几天,礼屿意外地又收到两条匿名短信——
“早这么大气就好了啊,照片完全销毁了,我们不会再发了。”
“再发我贺临不是人。”
窗外是蔚蓝如洗的蓝天,耀眼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木,散落满地斑驳漂亮的光影。
宋声眠将止痛药一股脑全塞进嘴里,喝了好大一口水,于姿仔细端详着她。
“于姐,我真没打钱。”
“不是我打的。”
“那谁打的钱啊?就我们四个人知道啊,你我知惬和孟寻。”
于姿说着眼神一转,之后三人异口同声——
“孟寻!”
“那钱不是我出的。”孟寻咽了咽口水,脑海里迅速组织语言。
“是沈示白出的。”
孟寻跑出拍摄现场,外面在落太阳雨。
彩虹只身对抗着细雨,在天际微弱地显出七彩桥。
“他问我要多少钱才能买下那照片,我不就告诉他了,之后让我发他卡号,我以为他开玩笑呢,谁知道他真付啊……”
听到那边没有反应,孟寻继续小声咕哝:“反正他又有钱,不付白不付嘛。”
于姿扶着额,无奈地安慰那边的孟寻:“也行也行,反正总归是不发了,你到时候问问沈示白给了多少钱,我们到时候还给他。”
孟寻也意识到这件事情处理得太过鲁莽,应了声。
她是真没想到几十万沈示白那傻逼说付就付啊……
伤口又开始疼了,吃的止痛药貌似没有作用。
宋声眠按了按床头的铃,突兀的响声撕破病房宁静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