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大小姐光临寒舍,是有何贵干?”
果然不愧是男主,即使是在破旧的床上躺着,盖着薄薄的旧被,也依旧霸气不减。
幸好林潇潇早有准备,不然非得尴尬地夺门而逃。
试想一下,你上一秒刚打了人家,下一秒又主动去人家家里,不被人算账才怪。
“咳,我是来……来讨要个说法的。”
“说法?”李召成似笑非笑,半撑起身子,语带嘲讽看着她,薄唇轻启重复了两遍。
“是说我在雪地里跪得时间不够吗,还是说小姐又要带人打我一遍?”
林潇潇的脸红得快要冒烟了,勉强将一双素手伸出去,露出一截洁白的皓腕。
“诺,你自己看。”
林府的大小姐原本就是娇生惯养的主儿,白白嫩嫩的手一看就知道是精心呵护出来的,因此左腕上的咬痕分外的显眼。
红色的,整整齐齐。
李召成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昏迷前咬的,是想做个记号。
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林潇潇。
“是又如何,你想怎样。”
李召成厌恶地看向别处,突然有些后悔之前的举动,早知道那人是林潇潇,他死也不会碰她一下。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林潇潇有些意外,她还害怕李召成不承认呢,既然承认这牙印是他的那就好办了。
“既然如此,那你得赔偿我。”在李召成想刀她的眼神中,林潇潇强忍着压力围着小破屋转了一圈。
“唔,看你这样,想必也没有什么银钱,不如这样好了,你做我的贴身小厮还债如何。”
果然,林潇潇是要折损他的傲骨,让他时时刻刻受罚。
曾经的西淮李氏的长子,驰骋沙场的将军,如今却在林府做牛做马,好恶毒的心机!
“如果我不答应呢?”
李召成不信她会这么好心。
“我可以给素素住在新碧院,顺便还可以让她进入国子监。”
林潇潇轻描淡写地扔下一记重雷,她相信这个要求李召成无法拒绝。
“哥哥,不要答应她!”
李素素急了,生怕李召成答应这个无理的要求,再次将怒火对准了林潇潇。
“好,一言为定!”
果然李召成动摇了,虽然怀疑林潇潇说话的真实性,可此时的他别无选择,家仇未报,李家只剩下了他和素素。
他李召成到现在还是带罪之身,这辈子算是完了,可素素不一样,西淮李氏的责任不应该由她来担负,她是无辜的。
“素素别闹。”男人胸中吐出一口淤血,霎时间染满了破旧的被子。
心意已决,无论李素素再怎么闹,结果也已经无法再改变了。
林潇潇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只是此刻也感觉到了这个小破屋的寒冷。
说起来搞笑,原身和李召成虽然是夫妻,可是他们有名无实,原身厌恶这个无所事事的赘婿,因此为了折磨他,特意让他住在了离沁香院最远最偏僻的地方。
这里常年野草不生,屋顶子还是由茅草盖成的,只要下雨刮雪就少不了漏水,是林府的下人也不会来的处所。
可男主在这里却住了好几年,要是林潇潇自己来着住一晚,估计当场就生病。
想到这里,她紧了紧身上的红狐披裘,从毛绒绒的帷帽中露出一张粉润的小脸,。
“从今天起,你作为我的贴身仆从,必须搬到我的院子里住。”
雪化过后,外面的天气晴朗起来,天空湛蓝清澈,偶尔飞过几只雪白的鸽子。
京城中的街市也都纷纷地热闹了起来,摆摊的,卖花灯的,就连一向冷清的酒楼也热闹了起来。
“刘公子听说了吗,那林家的赘婿差点被赶出林府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