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抿唇置疑,“你们写话本子的不都讲究吊人胃口吗?”
???
写话本子的也不带上来就有读者猜中谜底的呀!
余拾愿:“小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哦。”男子了然点头。
他抿了抿酒,又抬眸盯着余拾愿,半晌将人盯得发毛后,才慢条斯理道:“我还以为你们东山万兽都如此开不起玩笑?”
小族长:……东山之主在前面坐着,你怎么不去问他!
“我还想知道话本子……”
“仙婢有些累了。”
余拾愿将话堵死。
见此,凌裔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他将身子靠回到长椅上,神色恹恹。
“我名唤凌裔。”
余拾愿装作没听见。
“你有空可以来找我。”
她直接懒得搭理。
见人不理自己,凌裔将视线又移向了在一旁看了半天好戏的人身上,眼中带着哀怨。
红线笑着打着圆场,在开口前则是戒备地将白玉杯往远挪了三分。
“你这小仙娥还不快走!”
“是。”
唯唯诺诺地点头,余拾愿还不忘感恩道谢。
她的脚下步子稳健,奈何尚未走远两步,眼前视线一暗,又警告着她大事不妙!
“你是哪一个主子带来的!”
前来查看的六甲神之一甲寅觉得此女甚是面生。
“我……”
被拦住的余拾愿一时语塞。原本白皙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
畏惧于面前的庞然大物,她僵硬地转过了身子,指了指身后那桌她离开不久,但仍在小声交谈的两人,镇定道:“那桌。”
“确定?”
甲寅拧眉。
“确定!”
余拾愿点头呀点头。
“你随我到那桌去。”
“小的还有……”
“嗯?”
“……小的带您去。”
认命假笑,感受着甲寅光鼻孔吹气就能将自己吹飞个十万八千里的气势,余拾愿一颗小心脏乱跳。
想着回去落人话柄,她得先下手为强。
“你又回来做甚?”
红线娘娘率先注意到动静。
径直忽视掉了余拾愿急得扎耳挠腮的模样,他又话锋一转,倒是将视线扯到了同来的甲寅身上。
被盯着的甲寅耳根子一红,干咳两声,“本神是来当差的!”
红线调笑,“哎呀呀,本仙也是呀。”
说着,身子软弱无骨地靠了过去。
甲寅闪身躲过,尴尬地招呼手下快点上前。
“甲寅上神,您这是干嘛呢?”
明晃晃的银针抽出,透着寒光,倒是不妨碍红线的询问。
甲寅严肃道:“验血。”
红线明知故问,“验谁的血?”
“她的。”
推开红线故意露在眼前的一节玉腕,甲寅指了指一旁看戏的小族长,可还是让红线在最后得逞地摸了他一把。
“啊?我?”
余拾愿不知要惊讶于哪一幕。
“今日有要客在场。”
回味着掌心中紧实的手感,红线满意地挑眉。
垂眸望了眼长椅上闭目养神的凌裔,又打量起余拾愿,他的眼中满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听说这怨灵族可都是黑心黑血的家伙,就是不知今日……”
话说一半,点到为止。
余拾愿:……
她能不知道吗?
可她能装不知道吗!
“我怕疼。”
余拾愿气息倏地柔弱了几分。
“今日事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