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你两句你拉什么脸啊。”

“我没拉脸，我也觉得自己挺贱的，我有点放不下，的确挺丢脸的。”

“唉，你吃啥我请你。”

“喝杯咖啡回去吧。”

“今晚不睡觉了？”

“不想睡，你喝吗？”

“喝。”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在星巴克里坐着，完全没注意角落里的沉牧。

两杯全冰美式，足够两人坐到深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成欢问朱艺骞要了根烟，刚吸了一口就被人从嘴巴上抽走，吓了成欢一跳，烟呛得肺里难受。缓过来后看着坐在对面的沉牧；

“你干嘛！”

“边喝咖啡边抽烟不好。”

“你有事吗？管我干嘛！”

沉牧不说话，直直地看着成欢，朱艺骞借口上厕所离开了。成欢见沉牧不说话也直直看着他，初秋，淡蓝的衬衫，西装外套，或许开了很久的会议，整个人看起来有点疲惫，衬衫的领口微敞着，可以看到里面的皮肤······

“看什么呢？”沉牧问她。

成欢不说话，沉牧问她：“工作找好了吗？”

“还没，明天去面试，如果公司愿意聘用我，就明天那家了。”

“怎么这么不自信？哪家？”

“不告诉你。”成欢才不会说。

“怕我追你追到公司？”沉牧开玩笑，也好像是试探。

“沉总您可真会开玩笑。”这一句拉大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沉牧不说话了，成欢也不说话。

后来成欢给朱艺骞打电话，让他赶紧死回来。放手机时，碰倒了咖啡，慌乱中沉牧递过来一条手帕，是3年前成欢还给他的。

成欢捏着那手帕，站在那里许久，看得出来这帕子经常用，蓝蓝的颜色有点发白了。

“怎么了？”沉牧问她。

“沉总，谢谢你。”

“为什么谢？”

“前天送我回家，还有一点别的。”

“不客气，我乐在其中。”

“我回去了，手帕你还要吗？”

“ 要的，拜拜。”

沉牧先走一步，这次他没有要送她回去，成欢刻意保持距离的态度真令他不爽。

……沉牧后来和沉皓说起过这段时光，成欢不愿和他在一起，刻意保持距离的这段时光。他说自己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成欢也不是，可那段时间，他不急不躁，成欢最终是否愿意，他也觉得无所谓。他只是想看着她，护着她，怕她生气，怕她受伤，怕她被欺负，怕她过得不好。他说他不想控制这个结果，他只是享受自己爱成欢的过程。

沉牧还说：“沉皓你知道吗？用尽全力去爱一个人真的太美好了。”

沉皓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