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沉牧就准备起身。

“好了好了，王叔公事跟着你也就算了，特么的私生活还得跟着你啊。”

“沉皓我替你送，你开我的车把佟瑶和白薇送回去，我明早找你拿车。”成欢一通交代，把钥匙丢给沉皓，就往外面走。

屋内四人，除了沉牧外的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成欢今天是怎么了。

成欢看着沉牧不动，转身微微笑着喊他：

“喂，走啊。”

沉牧不吭声，起身，他知道今晚逃不过去的。

上了车，成欢不说话，直直的盯着前方，也不开车。沉牧坐在副驾，系好安全带，也不说话，他在等，等成欢质问，也许发脾气。

“你早就知道我了，这样做不尴尬吗？”

“有点。”沉牧抿了一下手指。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沉牧，沉香的沉，牧羊人的牧。86年生。”

成欢听完扶了下额头，叹了口气问沉牧住址，便开车前往。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偶尔车子停下等红灯，成欢用余光看到沉牧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腿上，成欢想起在杭州，那双手牵着自己走了一路。

到了目的地，成欢开进车库，把钥匙还给沉牧。

“以后别躲着了，如果见到就打招呼吧。大叔，一把年纪了，敢作敢当啊，那晚就当没发生过吧。”

她叫他大叔，还要他敢做敢当，他笑了，小姑娘比她想的洒脱。

“你怎么回去？”

“不用你管，这个给你，两清了。”成欢从包里拿出手帕给他，准备走。

“我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我只是没想到你是第一次，没想好……”成欢听到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用这样，我们不是互相负责的关系不是嘛？我没这么在乎这个，本来想给一个人，他不敢要，所以无所谓给谁。”成欢没有回头，边走边说。

独留沉牧在原地，他本就懊恼自己在杭州不顾后果的放肆，听完小姑娘的想法心里不知怎的更烦闷了。

成欢回去的路上想起了宋杰，想来已是很久没有想起他了。

那年夏天的某一个晚上，成欢让宋杰到酒吧找她。其实微醺而已，成欢走在前面，昏黄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在一起。

“成欢，你怎么了？”

“没事，你是要走了吗？”

“嗯，快了。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了，或者说你不想再见我了。”宋杰低着头，眼睛深深的看着成欢。

“我等你回来，宋杰。”

宋杰惊讶地看着成欢，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成欢，不要等我！”

成欢同样在看他，心里的疑惑很深。

“可你之前的表现，让我觉得你并不想这样结束了。是为什么呢？想通了，觉得就算了。”

宋杰不说话，就在想要回答的一瞬，成欢吊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很久了，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了，宋杰知道成欢不是一个主动地人，今晚的她仿佛失控了一般。宋杰拉开成欢：

“成欢，你喝了酒冷静点。”

“宋杰，今晚你要不要和我睡？”

宋杰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随之又是沉默。

“宋杰，就一次，今晚之后……”

“成欢，我不能！”

“因为宋枳？所以你不敢？可是这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要拿我和你来承担后果。我不甘心的，你知道的我……”

“成欢，我还没有想好！”宋杰几乎在吼了。

成欢在那一刻知道宋杰也在忍，这件事情发生以来，他也在忍，恨这样的不公，明明不是他的错，还要承受那些流言蜚语。甚至成欢觉得宋杰也在恨自己，恨自己因为这件事觉得他懦弱。

“你一开始不该招惹我的。”说完成欢转身离开。

“成欢，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