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说什么？”

“……就是我在你那里过的夜。”

唐礼挑眉，沈君歌的脸皱了起来。

“今天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唐总，所以来和您道个歉，苏格一直想要对付你，那个照片也许他还留着……”

Angle一番悔悟般的道歉结束后，没有得到唐礼更多的同情或者什么只能失望离开，她的想法也很现实，已经惹了苏格她不能再惹唐礼，主动认错把自己摘出来日后东窗事发的时候，多少他也许会放过自己。Angle离开后，唐礼沉吟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腕表，“叶之南他们还没出来。”进去半个小时有余了。

沈君歌见他像是没有将Angle说的事放在心上，也没打算和她解释的样子，“你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

“那种没什么脑子的人做出来的事，动静大的赶得上地震，我想不知道也难。”唐礼漫不经心的抬眸，伸手捏了捏她精巧的下巴，“吃醋了？”

她别开脸去，摇了摇头，“不过他居然打女人……”

“是啊，没想到这人没用到这种地步。”唐礼沉了眼，揽住沈君歌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没用，但也危险。”

他想起之前苏格谈起沈君歌时的表情和语气，眯起眼来。

“但是他的腿是不是和你有关？”

唐礼低头看她，良久才点点头，“嗯，我打的。”见她愣住了的样子，又补了一句，“是他们先惹我的。”

“我知道，白奕给我讲过了。”

唐礼笑了笑，“他倒是把我的事抖落了不少出去，他自己干过的事有给你讲过吗？”

沈君歌来了兴致，“那你给我讲讲，之后我去沈曦那里威胁他。”

“……”

*

十二月的隆冬过的很快，在进行过一番抗争和辩论之后，唐礼不得已对沈君歌做出了让步，同意她回学校参加考试。原本他还在和京南大学她的辅导员商量在家考试的一些规则和限制，但沈君歌看准了他不会放任她一直为此闷闷不乐，于是在沈君歌单方面冷漠的第二天，唐礼就同意了让她去参加考试，而他负责早晚接送她。

上午的考试和下午的考试之间，有短暂的午休时间，除了在宿舍和舒晴，林笑笑一起复习功课外，三个女孩久违的待在一起有数不清的话要。在沈君歌不在学校的这段日子里，林笑笑甚至完成了自己的脱单愿望，和一个新闻系的同级男生成了情侣，每场考试结束以后就像一阵风一样奔向新闻系的考试教室。

中午的时候，舒晴和沈君歌一起在食堂吃饭，眯着眼看坐在不远处林笑笑和她的男朋友，“谈恋爱真就那么神奇？我们林小姐最近背书脑子都灵光很多了，好像这皮肤也好很多……”

“噗”沈君歌冷不丁笑出声来，“是不是土木的功课太难了？”

“是啊！”舒晴眼瞪得老大的抱怨，“我们那教授勾的重点，那是重点吗？还不如告诉我们哪里不考，省墨水。”

“好在明天就考完了啊，”沈君歌笑的促狭，“不然你也找个男朋友，说不定你的毕设会顺利很多。”

“说起毕设……”舒晴重重的叹了口气，“哎，别提了，让我先过个好年吧。”

离开食堂的时候，走在前面不远处的一个人有些眼熟，沈君歌看了一会，才想起来是陆如勋，真的好久没见过了。她看到陆如勋走了一段路后停在女生宿舍前，楼上很快跑下来一个小巧的女孩，两个人牵着手说这话又一起向前走去。

舒晴在旁边说，“哦对，那个校队的小帅哥，前不久也和一个大一新生谈恋爱了，据说军训时候那个女生和沈曦一样人气就很旺，陆如勋一直在追她，喏，追到手了。”

“那真好。”沈君歌微笑着应了一声。

这才是世间感情的常态，始于外貌，自相处中深入了解，没有什么矢志不渝和非你不可。

舒晴望着越走越远的那对情侣和沈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