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甜腻的香,闻久了的你并没有感觉到空气的怪异,频频闻到这种气味的你一直以为这就是这座房子散发的味道,可能是家具的原因。
你的身体溺死在了这样温吞的气味,睡的很沉。
……
你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多疑的你怀疑着所有人。
“鬼”在阴暗的角落里凝视着你,你很害怕。
你总觉得有人跟在你身后,迈着不轻不重的脚步在狩猎。
你感觉猎物就是你,他会带着残暴的兽瞳死死锁定你,一路不紧不慢的追赶,最后抱着势在必得的信心朝你挥爪,鲜红的血溅满树影斑驳的墙,你会痛的捂着脖子像树一样倒下。
你觉得晚上睡觉要拉好窗帘,不然可能会在某时某刻拉开后看到一张与你对视的眼……
你听着座钟的喀嗒缓缓转动的摩擦声才勉强入睡,没办法,你的神经太过紧绷。
在去找医生咨询后,你又遇见了那个奇怪的人。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腿长腰细,侧脸像刀裁一样完美,眼神锐利的像头野狼,一眼就看到缩在人群中夹起尾巴准备逃路的你。
扫过来的那眼神很奇怪,像看一只可口的肉兔子,垂涎三尺,又像是一口深井,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
你和他成了朋友。
你本不想和他成为朋友,因为他看起来很不好惹,一副冰山扑克脸的样子。
可耐不往他自己自来熟,好像对你做什么都理所应当,在你忍耐的底线上疯狂试探。
新朋友出乎意料的体贴,在生活上时不时
照顾帮衬你。
一接触你才发现,原来他人很开郎活泼,老是开一些乱七八遭的玩笑,可他待你真诚而热切,除了稍稍有些黏人。
你很感激,在某些时候你就是个生活小白,他帮了你很多忙,也很照顾你的情绪。
病情似乎在减轻,以后会变得越来越好的吧?
你醒来后托着有些许昏沉的脑子愉悦的想。
完全没有发现你的领地正在被另一个人所掌控侵占,悄无声急的入侵完成的很隐秘,正如仿若快要浸透骨髓的香,无孔不入。
当然,新朋友很乐意照顾他的小朋友,毕竟,并不是所有付出都不需要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