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今天越青萝不会再来了。”
见阿皎兴致不高,越怀瑾乖乖得带着阿玄回到了自己屋子,回到屋子,越怀瑾找了一件阿玄的衣服,在房间的另一边给阿玄做了个窝。
“阿玄,你今晚就睡窝里吧。”
阿玄觉得奇怪,“可是前几天我都是睡床上的。”
越怀瑾脸上泛起红晕,“你是男子,我是女子,不能同塌而眠。”
“为什么啊,这是你们越国的讲究吗?”阿玄依旧很是迷惑。
“反正从今晚开始,你就睡窝里。”越怀瑾语气略显凶悍。
见越怀瑾这个样子,阿玄委委屈屈的爬到了窝里,见阿玄已经躺下,越怀瑾从阿玄的包裹里找了件稍微柔软些的衣服叠了叠,给阿玄盖上,“阿玄,好梦。”
越怀瑾自己也躺回了床上,盖好被子,见今日阿皎十分沉默,便问道“阿皎,你怎么了?”
“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①。只是突生感慨罢了。”
“阿皎,我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你能不能教教我?”
“问吧。”阿皎很爽快的答应了。
“男子和女子为什么不能同塌而眠啊,我之前问过母后,母后连茶杯里的茶都喷了出来,告诉我等我大婚就知道了。可是我真的很好奇,阿皎你能不能告诉我啊?”
听着越怀瑾认真的语气,阿皎觉得自己也很想喷一喷,深觉自己活着的时候大概是造孽太多,要不为什么大半夜要回答一个妙龄少女这个问题。
“这个嘛,男女未婚同塌而眠,是不受姻缘娘娘的允许的,所以不能同塌而眠。”斟酌着讲出了这句话,阿皎觉得自己若是有身体,还得绞尽脑汁编这等瞎话,怕是汗水得浸湿了衣物。
“好了好了,明日还得练功,早点休息吧。”
越怀瑾压下自己求知心,乖乖的闭上了眼睛,见越怀瑾睡熟了,阿皎内心放松了下来,但是想起了东边房子的叶蓁娘,不由得觉得悲哀,一个哪怕疯了还在心心念念自己孩子的母亲,若是知道自己的孩子认不出自己,心里该是如何的难过。
想到这里,却不由失笑。叶蓁娘早已疯癫多年,怕心心念念的也只有自己幻想中的乖巧女儿,今日屋外来人,又怎么会使她难过。若是自己的母亲,罢了连自己都想不起来是谁,哪里还记得哪个是自己母亲,想了乱七八糟的一堆,不知何时阿皎也陷入梦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回到自己寝宫的越青萝换掉衣服,洗掉脸上的妆容,躺在床铺上紧紧地用被子裹紧自己。
然而过去许久,越青萝依旧难以入眠,想起冷宫中的疯癫女子,内心始终难以平静。尤其是想到那人手腕上和母妃一模一样的伤痕,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呢,如果不是巧合,谁又会做下这么大一个局,又是为了什么呢?
带着疑惑,越青萝捏了捏手中的玉佩,“母妃,阿萝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您帮帮阿萝吧。”
是梦,梦中的越青萝回到了幼年的时候,幼时性格顽皮,横冲直撞间不小心碰到桌子,桌子上的茶壶瞬间翻倒,滚烫的茶水顺着桌角流了下来,眼见茶水就要流到自己身上,母妃一把将自己抱进怀里,而茶水不可避免的流到了母妃手腕上,后来便留了疤痕。
梦中的疤痕清晰可见,可突然间母妃脸上,身上净是鲜血,突然间又化作今日见到的疯女人。
越青萝骤然惊醒,从床上翻坐起来,将重新带回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扯了出来,怔怔望着玉佩出神。
“跑快点,哪有这么偷懒的。”阿皎操纵着越怀瑾的左手,抽一下自己,在旁边一起跑步的的阿玄疑惑地看着越怀瑾,怎么会有人自己抽自己呢,这该不会也是越国风俗吧,真是太奇怪了。
跑完步喘气的时候,越怀瑾忍不住问了阿皎,“阿皎,昨天堂姐来过了,我们接下去怎么办啊?”
“等。”阿皎老神在在的说“只要你堂姐对她母妃之死起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