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温暖,越怀瑾将阿玄从桌子下面抱了起来。不明所以的阿玄只觉得一瞬间腾空,不自觉的发出了嗷呜一声,爪爪忍不住挣扎了起来,毕竟自己是个男孩子。
越怀瑾紧紧的抱住阿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内心一直说着没事,为什么要哭,不能哭,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阿玄感受到自己背部传来了湿润的暖意,心中浮起奇怪的感觉,四肢也不再挣扎,任由越怀瑾抱着自己。
阿皎看着越怀瑾抱住草原上的小狼崽,场景十分符合阿皎的审美,大美人抱着小美人,但是隐隐约约又浮起了自己要是有身体就好了,自己就可以抱抱阿瑾,意识到自己奇怪的想法,阿皎内心想象中猛烈的甩了甩自己的头,被自己的想法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场大哭后,越怀瑾情绪稳定了许多,发现自己紧紧将阿玄揽在怀中,又意识到阿玄不是单纯地小动物,越怀瑾略有点不好意思的将阿玄放回桌子上,“阿玄实在不好意思,今日是我冒犯了。”
阿玄的耳朵动了动,“咳,我父亲说过,男孩子是要保护女孩子的,更何况这也,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虽然历朝历代帝王更迭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若是出现在同一天,且很难用巧合来解释了。”阿皎见越怀瑾情绪稳定,便又接着之前的话题讲了起来。
“而且,玉佩之中到底隐藏着什么,而且阿瑾你堂姐为什么百般磋磨你也要得到玉佩,会不会你堂姐其实知道点什么,或者她背后的人知道玉佩有什么用。”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阿皎?”越怀瑾问道。
“既然你堂姐的母妃尚在人世,看看能不能用这件事引她来冷宫。具体的我们可以好好制定一个计划。”
桌上的阿玄见越怀瑾坐在那里许久一言不发,便忍不住开口询问“长乐殿下!长乐殿下?您怎么了?”
“啊?哦,没事,不要叫我长乐殿下了,叫我阿瑾吧,更何况,我现在也不是长乐殿下了。阿玄,我还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会变成狼崽的样子,还有,你是怎么受的伤?而且你这么久不回文山宫就没人找你吗?”
似乎是不好意思,阿玄的头垂的越发低了,“长乐,啊不,阿瑾,我父亲告诉我,我们乌洛兰一族有上古狼神的血脉,每隔几百年组中就会有一个孩子产生返祖现象,但是如何产生,会在哪个孩子身上,这都没办吧确定,我小的时候也只是当做我父亲给我讲的故事来听的。”阿玄抬起前爪挠了挠头。
“然后来到越国宫廷这里,一开始还算对我礼遇有加,过了大概有一个月左右,与我同来的族人们突然全部被召回了部族,在族人走后,突然就将我送到了文山宫,宫门口也被侍卫看守了起来,一应待遇大不如前,直到有一日连饭也没有了。”阿玄的语气突然就委屈了起来。
“我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等委屈,便忍不住想要离开,可文山宫的侍卫又拦着不让我出去,我就忍不住动了手。”
说道这里阿玄的两个前爪捂上了眼睛,“然后我就被他们打了一顿,结果当晚发了烧,我就发现我身上出现了返祖现象。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就自力更生开始找吃的了,越国皇宫的东西真的很好吃,而且还碰到了你。”见话题逐渐偏离,阿皎忍不住打断了他。
“所以,那天晚上,你怎么会穿着金吾卫的衣裳,还带着面具,后来怎么会受伤还躺在院子里?”
“那个啊,我那天找完吃的回到文山宫,刚躺下没多久,就发现有几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在我宫中翻找什么,我想着我来越国本来就过的不好,再让人把东西偷了,我就真的没办法了啊,而且皇宫里的小贼也不过为了财,吓走就好了啊。”
“但是看这个样子,那些人怕不是贼吧?”阿皎说。
“对呀,一群人肯定打不过,那我就跑啊,好在追出来的就一个人,我打晕了他,换上他的衣服。但是我想啊,换了衣服也会有暴露的危险啊,我就想着找个没人的屋子避一避,谁知道天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