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被队员扶着一瘸一拐走过来，脸上是自信的笑容。

不过她看了一眼江衍，又若无其事收回视线。

李兰像是看到了救星：“哎呀皮皮，你怎么不喊我，脚怎么样啊。”

皮皮笑着摇摇头：“没关系的李教练，我可以跳水的，我先去换衣服？”

她像是才看到陈教练：“这两位是？”

李兰介绍：“这是省里来的陈教练，就是她点名要看你跳水。”

陈教练点了个头。

皮皮甜丝丝打了个招呼：“陈教练好，我先去换衣服啦。”

她又看向云葭玉：“葭玉？你没事吧，听说你……”话只说一半，像是顾及什么，抬头看了一眼陈教练，才改口，“我们一起去换衣服吧。”

云葭玉后退一步：“我就不去了。”

陈教练也没强迫。

皮皮只好自己去换完衣服，然后一瘸一拐走到跳板上，一副身残志坚的样子，给他们打招呼：“那我就开始跳啦。”

她的动作流畅、优美，在市队里足够出众，只不过和省队的水平差的有点大，如果努努力训练还是有机会的。

云葭玉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着急走捷径。

而且她明明模仿得很好，和原身体在比赛上跳的动作几乎没有差别。

只是水花大了点。

皮皮有些难过地从水里出来：“对不起……我应该更注意自己的身体的。”

陈教练已经转过头，看上去失去了兴趣。

体育竞技是这么残酷的，实力不够，是不能引起强队的视线的。

皮皮见此，暗自咬牙：“葭玉，你怎么不跳啊，你不是一直想在省队面前表现一下吗？”

不过转瞬，她就重新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云葭玉突然开口：“皮皮，你的脚不疼了吗？”

皮皮脸色一僵。

陈教练站起身：“隔壁的游泳馆已经联系清场了，葭玉，走吧。”

皮皮连忙搭着李兰的手上岸：“陈教练，我……”

陈教练回头，脸上是淡淡的不耐：“那个比赛，真的是你跳的吗？”

皮皮点头：“当然了教练，你可以对比，我手上是没有红痣的！”

李兰小声对她说了什么，皮皮接着道：“我可以和葭玉一起跳，陈教练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看来是听说她遭遇泥石流，可能会影响实力，到时候一对比，皮皮就会显得更好。

算盘打的倒是响。

陈教练淡哂：“那就跟上来吧。”

皮皮连忙跟上。

云葭玉被陈教练握着手腕，想了想：“不一定要泳池，随便找一个湖也可以。”

陈教练惊讶：“湖？”

她看向一旁的江衍，得到了点头之后，更加惊讶了。

云葭玉是不想再一次看见脏水，她不想跑来跑去，还不如直接找个干净的湖呢。如果不是南湖不好进入，她就可以直接带着教练他们进入南湖了。

陈教练拍了拍她的头，怜爱道：“以后你会有自己的池水的。”

好像又被误会了。

幸好这里的泳池水没有给她不干净的感觉，去更衣室换完衣服，皮皮笑着端了一杯水过来：“葭玉，先喝杯水吧。”

杯子里是透明干净的水，但是再一次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抗拒。

原来凡尘也有毒药吗？

但下一刻，记忆里非常深刻的告诫被想起来：不要乱喝药，远离兴奋剂。

药？兴奋剂？

皮皮的笑容越来越大。

云葭玉本能地感觉到了不舒服，尤其是杯子靠近嘴边的时候。

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想弄明白。

于是她忍着恶心喝了下去。

在